高興的事嗎?為什麼我總覺得你不開心?”喬宇歡問。
“沒有啊,我很好。”齊洛格笑了笑,悲傷從臉上消失。
“看來,你真的連朋友都不願意和我做啊。”他自嘲地說,明白她這樣說,就是不想把心事說給他聽的意思。
齊洛格沒接話,平心而論,她現在越來越覺得喬宇歡其實不錯。
如果他不是喬宇石的弟弟,或許他們真的能做朋友。
喬宇歡自嘲完,很快又轉變了情緒,開始給她講笑話。
“從前有隻大烏龜。。。。。。”齊洛格不忍心總跟他太疏遠,也就配合地笑了笑。
到了廣場,她讓他放她下來,自己去書店看書。
下午齊洛格回到家上網查考研的資料,喬宇石和鞏賀集團董事長喝茶談生意,晚上共進晚餐。
齊洛格想起前一晚上和喬宇石說的那些話,心裡惴惴不安羞憤難當,她想,他今天一定會來的。
多不希望他來,希望自己能找個地方躲起來,但她知道,那都是幼稚的想法。
果然,晚上喬宇石吃過飯,就打電話到公寓,讓李嫂回家。
他沒有直接和齊洛格通話,而是讓李嫂通知她,在家裡洗好澡等他回來。
“東海,送我回沙坪路的公寓。”飯後,喬宇石對江東海說道。
“喬總,也許我不該多嘴,可我就是忍不住要說。既然您明知道她是個有心計的女人,為什麼還不離遠點?”
“知己知彼!”他淡淡地說,把江東海的話給頂了回去。
他心裡清楚的很,什麼知己知彼,他的主子就是被那女人給迷暈了頭。
難道愛情真能模糊一個人的判斷力嗎?難道他就不記得從前?所謂一朝被蛇咬,他都被狠狠地咬過了,還。。。。。。
唉!他的主人真是聽不到他心中重重的嘆息啊。
其實他今天已經查到了,告發喬宇石的齊姓女人另有其人,是死去的流浪漢的表姐。
齊洛格可能真是被冤枉的,但也不排除她是幕後主使的可能。
他擔心喬宇石知道真相會對齊洛格心軟,所以他還在猶豫著說還是不說。
到了公寓,江東海去停車回自己的住處,喬宇石一個人回公寓。
齊洛格穿上自己另一套非常保守的家居裝,長衣長褲,把空調的溫度調低了些。
她希望這樣的打扮能讓他沒有興趣,也就能早點走了。
喬宇石進了門,直奔衣帽間,拿了換洗的內褲。
今晚的目的很明確,他就是來要她的,先洗了澡,再慢慢地和她磨。
洗完澡進了臥室,見他的小綿羊果然是洗好澡躺在床上等了。
正要去抓羊,聽到手機響,是程飛雪打來的。懶洋洋地接起來,他柔聲:“喂!”了一句。
“老公,你今晚回來住嗎?”雪兒親熱地問。
“再看吧。”
“你出差了好幾天,回家都不回來住,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雪兒嬌嗔道,聽得出有一點點生氣。
喬宇石對著電話哈哈笑了兩聲,戲謔道:“有,早有了,讓二房跟你說話嗎?”
說著,伸出一根手指來戳齊洛格的屁股,想讓她發出聲音。
齊洛格忙閃身躲開了,她就知道喬宇石是個瘋子,每一次都要把她心給嚇的跳出來他才甘心。
“我不想和二房說話,會吃醋的。你別把體力耗盡了,給人家留一點兒啊。晚上我等你回來!”
“好,我晚點兒回來,乖,你先睡。”喬宇石極溫柔地說,說完對著話筒親吻了一下。
兩個小夫妻,郎情妾意的,齊洛格的心卻莫名其妙地抽緊,又放鬆。苦一陣,樂一陣,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