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炎被她逗得一笑,安撫道,“咬咬牙忍一忍。痛勁過去就好了。”
“誰說地?明明是你的藥不好。”木芫清不肯認輸,皺著眉頭反駁道,“我就塗過不會疼的止血藥,涼涼地很是受用……”
她話說到這裡,猛地住了口。那塗上之後涼涼的很是受用地藥膏是碧水清膚膏,是寒洛他那妖狐族中的療傷聖藥,也是寒洛親手為她塗在傷口上的,只是因為擔心被她咬破的唇上會留下疤痕。
當日兩人曖昧旖旎的情景又浮現在了她腦海中,那時他二人誰又能想到。…這麼快就會天各一方獨自相思呢?
“我就會一直在你身邊,陪著你,保護著你。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了你。
“清兒。我們就一直這樣下去。不要變,好不好?就這樣下去。”
“你頑皮。瞞著我偷偷在這裡刻了這幾個字,揚言說將來要,要下嫁於我……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早已忘了吧?”
“我對你好,只是因為,你是清兒,是我地清兒!”
寒洛說過的話,兩人在一起時的點點滴滴,此時全都湧現了出來。初見寒洛時,只覺得他冰冷不盡人意,對他的敬畏中隱隱透著擔憂害怕,可是就是那樣的一個冰人,情至深處時卻也能說出那麼柔那麼動聽的話來。
木芫清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裡的疤痕,那還是她為了破費錚的催情術下狠勁咬爛了下唇留下的,恰好與第一次受傷地位置相差無幾,只不過這一次卻沒有寒洛淺笑著拿著碧水清膚膏幫她上藥,便留下了一道淡淡的疤痕。當時她還自我安慰,心想這樣也好,往後每觸到這道疤時便會想起寒洛,這道疤跟著自己一生一世,那就可以把寒洛也心心念念上一生一世了。
“清兒……”耳邊響起一聲輕輕低低地呼喚,透著心疼,透著小心翼翼,仿若寒洛喚她時一貫的語調。
“是,我在這裡。”木芫清嘴角一動,挽出幸福地微笑。
“清兒。”那聲音又再響起,卻透著更多的壓抑和隱忍,“清兒,我是楚炎呀。”
“啊?”木芫清頓時回過神來,眼看著面前楚炎臉上難掩地痛苦之色,心裡慌亂,兩手使勁絞著衣服襟子不敢應話。
“清兒,你剛才,想到了誰?”楚炎卻要追問,聲音中已隱隱有哽咽之聲。
“我……”木芫清不知道該怎麼說才好,她不想欺騙楚炎,也不想傷害他。
“是寒洛嗎?”楚炎問地艱難。
“你,都知道了?”木芫清答地更加艱難。
“是,我猜出來地。”楚炎深吸了一口氣,當懸在心裡的問題終於有了答案地時候,雖然心會痛,卻也覺得輕鬆多了,話也能說得順溜了,“其實你剛來時,我便已經隱隱有所察覺了。上次見你時,你的笑便是笑,氣便是氣,所有的情緒都很純粹很利落。這次卻不同,無論你在笑也罷,嘆氣也罷,生氣也罷,沉思也罷,這眉間,總有一絲淡淡的憂色,擦不掉抹不去。清兒,你總說我把什麼心事都寫在了臉上,其實你又何嘗是能藏得住心事的人呢?你打來了以後,從不肯像現在這般與我獨處一室,竟像是再故意躲著我一般。我便知道,你的心裡,已經有人了。而那個人,不是我。”
楚炎說著,下意識地伸手要去撫平木芫清的眉頭。
“我……對不起。”木芫清並沒有躲開,任楚炎的手指輕輕觸碰在她的額頭上。與寒洛冰涼的手指不同,楚炎他,即使是在失意傷心的時候,手指也是溫暖宜人的。
“呵,算了。”楚炎收回了手,他不想讓木芫清覺得為難,遂強扯了笑容出來,卻因為心裡淒涼悲苦,表情很是古怪難看,“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只要你幸福,那我也應該覺得滿足了,不是麼?”
楚炎說完不再停留,猛地直起了身子,大步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