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不回來了。”他凶神惡煞地威脅著。
白慎行被自家哥哥惡狠狠地表情嚇住,忙不迭地點頭。
“我們現在去找孃親。”
她急忙點頭,哥哥說的太可怕了,孃親不愛爹爹還能愛誰?她要把孃親帶回來!
兩個孩子偷下絕情殿,一路上誰也沒心思看風景,急著往彌天亙地趕,待到彌天山已將近傍晚,白謹言朝她打了個手勢,示意她自己進去,而他等在外面。
沒了哥哥的陪伴,白慎行有些忐忑,不過終於能見到孃親她又很興奮,以致在穿過瀑布時差點被溼滑的大石滑到,一雙溫柔的手卻穩穩地將她托起。
“孃親!”小丫頭甜甜地笑著撲進她懷裡,死死地勾住她的脖子,花瓣一般的小嘴貼著她的面板。
花千骨不安地想要推開卻被她抱得更緊,貪戀她身上清新的味道,眼睛卻不敢放鬆地觀微瀑布外,是言兒帶她來的,不是師父。她鬆了口氣,將小丫頭抱進洞中:“你來幹什麼?”
白慎行眨了眨眼,孃親好冷漠啊。她更加甜蜜,用發膩的聲音柔柔地道:“寶寶想孃親了,孃親為什麼不回家看看寶寶呢?”
“你長大了,不要總是那麼孩子氣。”
“我才五歲,還沒長大!”
“孃親這裡什麼都沒有,一會你就回去吧。”
白慎行舉起自己的小手掌,小指頭齊根而斷,雖不再需要紗布包裹,但新鮮長出的肉鮮紅恐怖,她還未說話,花千骨已是淚流滿面。
“孃親,我是不是殘廢了?”
她顫抖著握住她的小手,搖著頭道:“不是的……是孃親的錯,孃親沒有保護好你……”彷彿又回到那時,金追將裝著白慎行小指頭的盒子送到她面前,那樣的撕心裂肺,那樣的肝腸寸斷,都是因為她的錯,她的寶貝才這樣被傷害成這樣的。
白慎行看到她捧著自己的手淚水漣漣,心中也是不忍,她倒是並沒有為了自己失去小指頭有多少難過,只是剛才聽了哥哥的話覺得爹孃要是分開了,她將會成為一個沒人要的孩子,這簡直是想都不敢想的滅頂之災。她咬著下唇想了想道:“每次我下山去玩,村裡的孩子都嘲笑我是沒孃的孩子。孃親,你回家吧,你回家了他們就不會笑我了。”
花千骨摸了摸她的頭髮,又親了親她的手指,這孩子果然是來做說客的。暗歎一聲道:“寶寶乖,跟哥哥回家去吧,得空了孃親就會來看你的。”
白慎行知她這是在趕自己走,一百個不情願地嚷著:“你不回去,我也不走!我們一家都住這裡!”
“對!我們一家都住這!”白謹言也不知道何時跑了進來,與妹妹一起,眼神中堅定無比。
花千骨頗為頭痛,如果說她對著白子畫可以用尋死覓活的方式逼走他,但對於孩子卻不能這樣,若他們不走,用不了多久白子畫還是會找來,她不知道自己還得以何種方式面對他,每次面對他都是煎熬。
“你們先回去,我過兩天就回家。”她只能連哄帶騙。
“好。”白慎行到底年幼,拍著手破涕為笑。
“不好。”白謹言果斷地拒絕,信口胡謅道,“爹爹到底哪裡對不起你了,為什麼你要這樣傷他?今早我們去看他,他就暈倒在寢殿中,好半天才將他叫醒!”
花千骨心中一痛,他暈倒了?剛想細細詢問,卻見白慎行一臉狐疑地看著自家哥哥,她馬上明白了怎麼回事,這個兒子整天就知道胡說八道。板著臉道:“你爹爹需要照顧,你們兩個更該馬上回去。”
☆、人言可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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