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麼多年都忍過去了,怎麼會忍不住這一時半刻呢?
苗鬱青那鼓脹的胸脯一次重重起伏,勉強壓制著莫名的慌亂。
時光又過了十幾秒,虛弱的病人又在夢囈聲中微微蠕動:“嬸孃、嬸孃,母親、母親,不要丟下四郎。”
侄兒竟然在夢中呼喚母親,而這母親指的是我嗎?啊!苗鬱青瞬間美眸發潤,在張陽的夢話中,她的的母性有如洪水氾濫般,不由得緊緊地摟抱張陽一下。
在這唯美光暈的瀰漫下,張陽的臉頰又隨之挪動,鼻尖已經隔衣觸碰到苗鬱青那柔膩的小腹。
“呼……”張陽的鼻息越來越濃烈,一浪接一浪的在苗鬱青那羞人的部位團團打轉,而因為張陽那幾聲呼喚,苗鬱青繼續堅持著,咬牙強忍著,不過她越是忍,灼熱的呼吸越是放肆。
啊,四郎的鼻尖怎麼動起來了?不能動,不要動呀,四郎要醒了嗎?苗鬱青心絃一顫,而張陽在她小腹上摩擦的鼻子卻停了下來,一臉“童真”的少年身子再一動,睡得更加舒適。
嗯,四郎還在做夢,幸好是做夢,呀,好熱呀,壞小子!寵溺之心在苗鬱青的心中打轉,而幾絲羞紅則悄然爬上她的臉頰,在越來越強烈的熱氣衝擊下,久曠的貴夫人又一次慌亂地四視。心想:嗯,侯爺在哪裡呀?唉,想他也沒有用,他已經好多年都沒有……
“晤……”一道呻吟從苗鬱青緊咬的唇縫裡飄出,她那修長的雙腿先是劇烈掙扎,然後逐漸失去反抗的力量,最後猛然咬住豐潤的下唇,雙腿夾得無比的緊。
同一剎那,苗鬱青的雙手無意識的一收,把張陽的臉壓在她的懷抱上方,而張陽的臉頰已經壓到那飽滿的|乳峰上。
“呃……啊……”幾秒後,緊繃的顫音化為羞怯的呻吟,苗鬱青的雙腿軟了,銀牙鬆開了,一縷溼痕在裙下悠然擴散。
天啊,我竟然做了這種事,竟然抱著侄兒做了這種事,唔……苗鬱青的玉臉瞬間紅若滴血,她用盡全身力氣,小心翼翼地把張陽腦袋放在枕頭上,隨即逃出這羞人的地方。
苗鬱青一離開,張陽立刻張開雙眼,他眼中既有情火,也有絲絲愧疚。
一開始,張陽真的沒有多想,但當苗鬱青的幽香鑽入他心中時,邪器之火又一次不可遏制地爆發了!鴛鴦戲水訣近乎本能地鑽入苗鬱青的體內。
嘿嘿……想不到大嬸孃這麼敏感!唉,這樣做會不會傷害到她呢?下次千萬不要再失控了!在曖昧而迷離的回憶中,張陽進入夢鄉,露出心滿意足的微笑。
一輪風浪過後,京城張府難得平靜下來。
張陽抱病在床,鐵若男身為受惠之人,自然應該經常探望,而張守禮跟來一次後,隨即被日趨緊張的戰局拉進議事書房。
一對情火正熱的叔嫂哪能按捺得住?那怕片刻的機會,張陽的Rou棒都要刺入鐵若男的花徑。
叔嫂偷歡,靈慾交融,天下大勢卻時起時伏,變幻不定。
鐵家大軍十日前已開始平亂,大軍一路上摧城拔寨,如履平地,眼看就要打到東都,不料王莽竟然請出天狼尊者,在東都城外擺出一座上古妖陣。
此陣端是妖邪,竟連劉採依一時半刻也難以破解,平亂大軍在陣中死傷無數,氣勢大挫。
訊息傳入城內時,正國公不由雙眉一皺。他原本要聯合城內一批忠臣良將來一個裡應外合,殺王莽一個措手不及,如此好的計劃不得不取消。
很快,第二個壞訊息又傳來,王莽帶著邪門妖人進入皇宮,已經破了一個奇門法陣,抓住一大群后宮女人,雖然皇上沒有在裡面,但誰都知道,有天狼尊者這老怪物在,皇上被俘只是早晚之事。
張府議事書房內頓時陰雲瀰漫,愁霧飄蕩。
張守義無奈地道:“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