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男又為什麼能不合常理地運用自如呢?孃親事先知道妖靈的存在嗎?這一切是偶然的巧合,還是孃親有意的設計?
如果換一個懷疑的物件,張陽與鐵若男都不會想那麼多,但一落到劉採依的身上,他們不由得越想越複雜,越想越混亂,最後他們相視苦笑,一切都只能等待神秘的劉採依的親口解釋。
張陽重重地嘆一口氣,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唉,真是看不透孃親呀!怎麼也看不透!
在強自壓下煩惱後,張陽嘿嘿一笑,突然又摟住鐵若男,又要開始“治傷”。
“四郎,不要,幻煙還在看著呢!”
野性佳人也有害羞的一刻,幻煙則在她羞澀的心靈又添了一把猛火。
“三少奶奶,你不用害羞,儘管與哥哥交合吧!你要是又受不了,幻煙可以替你讓哥哥發洩。”
一個“又”字,恍如一道幸福的驚雷炸得鐵若男兩耳嗡鳴,再也不敢與單純的小蘿莉對視。
“哈哈……妹妹,你放心,哥哥不會太用力的,哎喲!”
張陽得意忘形,頓時遭到鐵若男的一腳偷襲,在一聲痛叫後,張陽以超出以前的速度,抓住鐵若男的美腿,縱身一撲,室內很快就響起時而羞怯,時而野性的呻吟聲。
三日時光過去了,張家眾人一早就來到房間外。
房內,張陽的眼底多了一絲煩躁,鐵若男則橫了他一眼,嬌嗔道:“壞東西,小心眼。”
鐵若男大步走到門口,玉手在碰到門閘的一刻,又回頭道:“四郎,放心吧,我不會讓你難受的。”
鐵若男的深情在目光中野性飛揚,張陽頓時樂得眉開眼笑,然後臉色急速發白,裝出一副元氣大損、連路也走不動的樣子,應對著眾人各有不同的目光。
張守禮第一個進來,看到鐵若男完好如初,容光照人,而張陽則氣息奄奄,他心中的一塊巨石立刻落地,在興奮之下,禁不住抓著鐵若男的手腕。
“守禮,嬸孃她們來了,不要讓人笑話,咱們去向公公請安吧!”
鐵若男巧妙地閃開張守禮的熱情,然後邁步迎出去,扔下張守禮愣在當場,在張家十幾個人的注視下,他本想追上去,但雙腳卻一動也不動,還故意裝出一副大男人無所謂的模樣。
苗鬱青來到張陽的床前,略顯緊張地為張陽把脈,直到確定張陽只是疲憊過度,她不由得如釋重負,柔聲關懷道:“四郎,好好留在房中靜養,嬸孃這就去替你熬補品。”
“嬸孃,你對侄兒真好。”張陽雙目一紅,忍不住撲入苗鬱青的懷抱。
“傻孩子,嬸孃自然要對你好,別亂動,小心靜養。”苗鬱青溫柔地撫摸著張陽的頭,就像哄小孩子一樣哄著比她高了一頭的張陽。
“嬸孃,侄兒還想在你的腿上躺一會兒,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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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陽一臉可憐兮兮,令苗鬱青芳心一軟,情不自禁點了點頭,還換了一個姿勢,讓病弱的張陽躺得更加舒服。
張家眾人與下人紛紛微笑,有人羨慕,有人則是鄙夷,還有人同情,就是沒有一個人懷疑陰人四少爺。
其餘人等紛紛退去,一會兒過後,張陽在美夢中身子一側,臉正對著苗鬱青,那灼熱的呼吸噴打在苗鬱青的小腹上。
“嗯……”苗鬱青的嬌軀陡然一顫,差一點跳起來,她在穩住身子後,下意識向門外望去,眼底第一次有了一絲羞澀。
啊,四郎的鼻息怎麼那麼熱?他真的……睡著了嗎?好奇怪呀,難道……陰人的鼻息都是這樣的嗎?唔……又來了!苗鬱青的雙腿悄然一顫,幽香的氣息從她柔媚的朱唇湧出,而苗鬱青更加慌亂了,她想立刻離開,但一絲詭異的酥麻又戳中她心房的軟處:嗯,四郎這麼可憐,怎麼能隨便丟下他呢?忍一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