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罪惡之指伸到兩人中央,而後,道:“你看,這是什麼。”
我咬牙切齒不作答。
他接著又道:“你現在連一根手指都抵不住,還想亂動?啊哈哈~真真是天真可愛的小賈弟弟……吶,是不是?”
說道弟弟二字時,他的聲線忽而壓低,故作沙啞神秘般,一隻狐狸眼還對我眨了眨。
我看著眼前那根一直在晃啊晃啊晃得手指,有著文人才有的白皙,卻隱隱能看見一些薄繭,但依舊形狀修長秀美,指甲殼飽滿漂亮,在男人的手中算是一流的極品。
於是,我越湊越緊,越湊越近。
最後……
“咔叱。”
話說那尼山上依舊雲朗風清的某一天,經過馬文才房間的人都能聽見一向不驚不慌帶著一臉萬年不變笑容的他,彷彿,在怒吼。
一刻鐘後,我鬆開牙齒。
滿意地看著那兩排齊刷刷的牙印子甚有藝術性地遍佈在那根曾經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