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蠻橫霸道為的也是別讓那些王孫公子喜歡上自己。
我錯了嗎?
為什麼?
為什麼?!為什麼司馬祈你要喜歡我?
為什麼該死的我好像也有點喜歡你?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最最想問為什麼的是……
為什麼你姓司馬,我姓賈……
倘若,我們都是普普通通的平民老百姓,街頭巷尾地長大,一生恍如人群中那滄海一粟般的平凡寫意,那該多好?
那該……多好……
一直緊緊咬著的牙關鬆了鬆,從喉嚨深處輕輕溢位了絲嗚咽,感覺到抱著我的人一下子停住了。
“疼極了,就哭出來,那會好很多喲……”
這句話彷彿給了我一個藉口般,喉頭一鬆,輕聲嗚咽瞬間變成了嚎啕大哭。
淚水彷彿缺了堤般的止不住,只覺得那人的肩膀被我哭溼了一半,然後又是一陣風中穿梭般雲裡霧裡地不實在,最後,在一片混沌中覺得自己被地放到了一個軟軟的地方,蘭香襲鼻,更覺不真切。
朦朧間,只覺得身前有一人,為我拭去額間冷汗,動作溫柔可親,但是隻過了一陣子,那人便起身,是要走了嗎?
手下意識一抓,便握住了那人的手,死死不放。
眼睛一睜一合,連自己也不知道怎的,叫出了一路以來想刻意忘記的名字。
“司馬……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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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吃早飯了喲!”
當那張狐狸臉伴著早上的太陽一同出現在我眼前的時候,說一句老實話。
我確實被雷到了。
猛然睜大眼睛,我有些反應不良地看著前面的那張臉。我眨眨眼,那張狐狸臉也眨眨眼,我再眨眨眼,那狐狸臉依舊也跟著眨眨眼。
而後,我道:“我不會負責任的。”
狐狸臉的笑意盡垮,滿臉悲慼:“早料到你是負心薄情郎。”
肩膀又是一陣痛,提醒了我昨晚曾經歷的驚險。我環視了環境一眼,道:“這是狐狸窩?”
馬文才把我輕輕扶起來,小心翼翼地不碰到我的肩膀,讓我半側著身子靠到床沿,答道:“吶吶,什麼狐狸窩,真真是忘恩負義,想我昨夜在某人意圖逞英雄的時候不顧安危飛身撲救,還不顧自己扭傷的手腕把那個疼得神智全失嚎哭了大半夜的人一路抱著回來醫治。”
說起這個,我猛然低頭一看,這麼一看,真真是把我看得臉色發青,好半響都覺得舌頭打結髮聲不良。
心下說,別緊張別緊張。可能是我自己想多了……
用力咬了咬自己的舌子,才把舌頭理順了半根,開口結巴道:“吉……吉祥呢?”
馬文才那招牌狐狸笑閃亮得晃眼,道:“她啊?估計是……還在睡!”
好了,一下子,剛理順的那半根舌頭又捲起來了。
只看見狐狸臉湊近,笑眯眯地打量了我一下。
“你是不是想問誰幫幫你包紮?是不是又想問事誰幫你換的衣服?是不是也想問……”
眼前白光一閃,我衝口而出:“我什麼都不想問!你什麼都別告訴我!還有……我……我要回房去了!今天……還得公佈成績!”
說罷便意圖掙扎要離床,腦子裡一直對自己進行自我催眠,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麼也不知道……
一根修長的手指輕輕伸出,然後在我左肩上,一捅。
“啊!好痛!你幹什麼!!作死是麼!”我倒吸一口氣,疼得眼發青光,抖著雙唇死瞪著馬文才那隻罪惡之指。
只見馬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