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什麼東西敲在上面。
羅扇警醒地坐起身,小心翼翼地貼過去,由於時值盛夏,窗戶並沒有關嚴,只因對面就是主子的房間,不好大敞著窗戶,所以只留了道縫通風,羅扇把臉貼在窗戶上,只露了一隻眼睛往窗外瞧,卻見白大少爺正蹲在外頭窗根兒下,抻著脖子在窗縫處等著讓她瞧見。
羅扇回頭看了看金瓜和小鈕子,見倆丫頭睡得死沉,這才輕輕下了床,顧不得花時間穿外頭裙子,只著了中衣悄悄開門溜出來,用口型問向白大少爺:這麼晚了還不睡?有事麼?
白大少爺起身過來一拉她,兩人悄無聲息地奔了伙房所在的角院,正對著角院的上房窗戶是白大少爺臥室旁邊的耳室,白大少爺拉著羅扇幾步過去,至窗邊時一把抱起她放上窗臺去,而後自己才支了窗臺翻身進屋,把羅扇抱下地,回身將窗戶關嚴。
這會子自然不能點燈,羅扇在伸手不見腳趾的黑暗裡胡亂摸了一陣,虛聲道:“把我帶這兒來幹啥?有話明兒不能說?大晚上鬼鬼祟祟的,非奸即盜!”
“那你希望是奸還是盜?”白大少爺的聲音在羅扇耳畔低低啞啞地響起,人就站在她背後,身子向前傾著,幾乎將羅扇整個罩在懷裡。
你堂堂白府大少爺怎能偷盜!真是。
羅扇紅著老臉往前跨了兩步想擺脫身後男人的熱力貼身,卻被他一伸雙臂攬住腰給兜了回來,仍舊俯在耳邊低聲道:“別亂走,黑燈瞎火的撞著櫃子要把別人驚動的。”
汪的你個風騷雲,又穿絲制中衣!羅扇身上的夏款中衣也不厚,低檔的綾子制地,雖不柔軟卻也是又薄又透氣,如今被白大少爺這麼緊緊密密地貼著,那些凹凸有致的地方想感受不到都不成啊!
“你你……你有話快說……我……我困了,我要回去睡覺……”羅扇雙腿開始發軟,被身後這個高高大大又熱力四射的傢伙這麼一包圍,她就不爭氣地產生了想要被征服的慾念——呸!是幻覺!
“結巴什麼?心虛還是緊張?”白大少爺聲音裡帶著笑意,絲毫不給羅扇留面子地揭穿她道。
“我我我有什麼可心虛的?!笑話,哈、哈!有本事你放開我!”羅扇嘴巴上硬著,身子卻當真不敢亂動,也不知是自己太邪惡還是事實上就是……某人的某處越來越熱燙得她後腰都出汗了,這樣下去可不行……會起痱子的……
“我沒本事,一點本事都沒有。”白大少爺索性把下巴架在羅扇的肩上,吸了吸鼻子,一股如蘭似麝的幽香便沁入心脾,攬在羅扇腰間的手微微動作,一根手指慢慢地將她中衣的下襬挑開一道小縫,而後就停在縫口處不動了。
如此細小的動作羅扇並未察覺,此刻她老人家正在不受控制地腦補一些十八禁的畫面,全身上下只有一張嘴還保持著一些清醒,含糊地呢喃:“別……別鬧……有事說事,無事退散……人家受不了了啦……”——咦?“困得”兩字哪兒去了?
白大少爺的那隻手突地掀衣而入,滾燙的大手掌一下子把裡頭平滑柔軟的小肚皮給蓋了個嚴嚴實實,羅扇“唔”地一聲全身血液頓時沸騰帶冒泡,刷刷地向著被蓋住的部分集中了過去,整個人都懵了,像泡在熱氣蒸騰的溫泉裡,又軟又酥又暈又熱,禁不住張開嘴幫助運轉困難的鼻子一起呼吸,呼倒是撥出去了,吸的時候卻不小心連空氣帶一條燙燙的大舌頭一併吸進了口腔,立時就是一陣翻江倒海天昏地暗。
羅某人徹底軟了腿,若不是被白大少爺攬著早就一屁股坐他腳面上了,雙腿失了靈雙手也紊亂了,原本還胡亂扒拉著白大少爺糊在她肚子上的手,扒著扒著就覺得怎麼好像在扒自個兒的褲腰?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自己的流氓行徑,白大少爺已經一挪手,替她往上提了提褲子,然後放開她,大手在小嘴兒上抹了一把,給她揩去唇角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