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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若真能讓你小子捱大板子,老孃就往死裡勸!臉上則淡淡笑道:“爺要是怕捱板子,那就該怎麼樣還怎麼樣罷,左不過就是個只會在女人身上尋求成就感的可憐男人罷了。”

這句話說毛了表少爺,一把將羅扇從馬紮子上叉起來箍進懷裡,咬著牙笑道:“臭丫頭!還真真是反了你了!敢這麼說爺?爺是不是個男人現在就證明給你看!”

作者有話要說:

☆、33新鮮花樣

說著不顧羅扇掙扎便一頭吻了下來;大舌頭硬是頂開羅扇緊抿的小嘴兒,發了狂的蛇般在那嘴裡滿處遊走滿處糾纏,攪和得羅扇舌頭也麻了牙也木了,倆眼一翻說啥也HOLD不住了。

嗚嗚咽咽地被表少爺在嘴裡肆虐夠了;這才給鬆了開;羅扇掄起小巴掌就衝著表少爺那張臉扇去;被他大手一伸輕易抓住;嬉笑著道:“莫打;莫打;打疼了爺的臉不妨事;打疼了我家扇兒的小手;爺要心疼死的。”

羅扇氣得渾身哆嗦:“你不是說了不動我的麼?!避著你也不行;同你好好說話也不行,你這是逼著我以死避你麼?”——呸!她才不會因為被流氓非禮就去死呢,該死的人是流氓,不是她這個受害者!

“莫氣莫氣,”表少爺連忙鬆開羅扇的手賠笑,“是我錯了,扇兒莫氣,我給你賠不是——”說著起身衝著羅扇連連作揖,隨後又笑,“爺這不是因為聽了小扇兒的話心裡頭高興麼!”

高興?高興你去自爆菊花啊!幹嘛把口水吐在老孃嘴裡?!

羅扇發誓再也不跟這個東西說一句話,瘸瘸拐拐地就往屋裡走,表少爺倒也不攔,只在她身後笑著低聲道:“小扇兒好睡,別胡思亂想喔!”

羅扇春夢——呸,噩夢連連睡到次晨,和小鈕子起床去熬粥,做罷主子的飯做下人的飯,卻見小鈕子一拉她,支吾著道:“小扇兒,咱們今兒熬綠豆粥好不好?”

“好啊,”羅扇不以為意地應了,“反正這莊子裡許多陳倉綠豆,吃不了就放生蟲了,府裡頭多的吃不完,他們這兒也攢了不少呢。”

下人的飯是綠豆糙米粥和羅扇精心醃製的白蘿蔔黃瓜鹹菜,味道不比那一世時超市裡賣的差,所以下人們都很愛吃,連表少爺那傢伙也常常使人來找羅扇要鹹菜。

羅扇惴惴了一上午,生怕白二少爺找她算昨天的賬,到中午了也未見動靜,便漸漸放下心來,照舊哼著五音不全的小曲兒做午飯去了。午飯畢是半個時辰的午睡時間,正在床上迷迷糊糊著,就聽見窗扇子“啪啦”一響,睜開混沌的大眼向窗外一瞅,卻見對面東廂房廁室窗戶裡表少爺正衝著她招手。

翻了個身繼續睡,聽得又是一聲響,想是那混蛋正用小石頭子向著這邊丟,心裡一煩,下床就要去把窗戶關上,見表少爺用口型向著這邊叫囂:你要是不過來,爺可就過去了!

羅扇真是沒了招:要是這屋子裡就她一個,她大可以把門窗都從裡面上了閂,任那廝敲斷手也不給開,奈何床上還睡著個小鈕子,若當真把那廝招了來,被小鈕子看見,這事兒就不好說了。

沒辦法,羅扇只好甩著死人臉走到東廂廁室窗前,一言不發地瞪著表少爺。表少爺哧地一笑,伸手想捏羅扇臉蛋兒,被羅扇腳踩凌波微步豁地閃開,便愈發好笑地道:“瞅你那小臉兒,再往下拉就到膝蓋兒了!——爺找你有正事,來,拿著這個。”說著遞給羅扇一隻小瓷瓶,見她不肯接,便將眼一瞪:“拿著!否則爺直接塞你懷裡!”見羅扇不情不願地伸手接了,這才滿意地道:“這是爺讓人快馬回城到‘回春堂’買來的外傷藥,一天兩次,塗在傷口上,三天就能好,聽得了?”

羅扇一點兒也不感激他,留下一記白眼瘸著小腳回房了。

有好藥不用白不用,羅扇一邊往腳丫子上抹藥一邊琢磨:這不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