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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卻捶痛了他的心。

“再也不會了。發誓,再也不會了!”

雲離落抓著殘月的肩膀,狠狠吻上她哭得水潤的唇,霸道地探入她的檀香小口,吞下她的全部聲音,連帶滾落在唇角的眼淚也一併吞入腹中。

味道鹹澀,卻格外甜美。

他瘋狂而纏綿的深吻,吸光了她全部的怨忿,連帶心底的陰雲,也一併驅得煙消雲散。

這一刻,她的天空,萬里無雲。

即便被他吻了不知多少回,可面對他的熱情,依舊羞澀得像個初經世事的少女。還帶著病態的面容羞得緋紅,窩在他狂跳的胸膛,小手緊緊抓住他的衣襟。

“落哥哥?”她嬌羞地試探呼喚。

“嗯?”他的答應那麼自然,那麼輕柔,讓她幾乎以為是在做夢。

她一口啄上他薄削的唇瓣,他痛得悶哼,濃眉微蹙,她開心地笑了。

“會痛,不是做夢,對麼?”

他的舌尖舔過辰上血痕,勾起唇角,壞笑著又一口含住她香美的唇,舌尖的血跡融到她的口中……

“嚐了我的血,自此我們再也分不開了。”他緊緊抱著她,滾熱的吻蔓延向她白皙的脖頸。

“我早就與你……再也分不開了。是你……是你一再把我推開。”她嘟著麻木的嬌唇,似嗔似撒嬌地抱怨,細碎的呻吟輕易溢位出喉口。

他的吻僵滯微許,隨後更加狂熱霸道,似要將殘月揉碎在他懷裡。

“從今以後,再也不會把你推開。”他鄭重的口氣,恍若發誓。

殘月緊緊抱住他寬厚的肩膀,身體在他的撩撥下早已滾熱,想到還很不適,扭捏著低下頭,臉頰紅透,“今天……可不可以……不要?”

他望著懷裡羞答答的她,笑趕來,笑得心口顫顫,震得她心亂如麻。

“當然可以。”寵溺地捏了下殘月尖巧的下巴。

“你……真的是……月兒的落哥哥?”她抬起美麗的水眸,還是不敢相信地看著他。

他眉心微皺,“如何證明?”

殘月一把解開衣領,露出她白嫩肌膚上的牡丹刺青。殊不知香肩半露,正是男人的致命誘惑。

雲離落早已血液膨脹,喉結滾動下,勾著唇角笑靨邪魅。靠近殘月,薄涼的手指撫摸向殘月胸前刺青的嬌豔花蕊。他滾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際,擾得她渾身酥麻。

“你十四歲那年,捨命護我,穿膛這一劍,若偏離分毫便奪了你的性命。你可知道,你當時昏迷不醒,我的心有多痛?為你刺青,每一針都歸中紮在我心頭。”

他低沉的聲音,每個字都重重敲打在殘月心頭,蕩起一陣陣波濤。撲向他懷裡,眼淚又一次衝出眼眶,哭得像個孩子。

“是了!是了!我的落哥哥,是我的落哥哥!”她哭著嗓子,嫩藕般的手臂,緊緊摟住他的脖子。

那一夜,他就留宿在梨園。

他們臉對著臉躺著,她一眼不眨地看著他,他也一眼不眨地看著她。他們什麼話都沒說,只是彼此注視,淡淡地笑著。

次日一早,雲離落起身去早朝,殘月親自伺候他穿衣洗漱。彼此不時相視一笑,心裡溢滿甜蜜。

在他臨走時,忽然想到,“月兒,你被師傅帶走時,明明已沒了呼吸。”

“我也不是很清楚,迷迷糊糊之中,隱約記得是一位道長救了我。他每天都給我熬藥。”

“好好休息,下了早朝,我就來看你。”在殘月的額頭寵溺地落下一吻,帶著總是抿嘴偷笑的小郭子,匆匆去上早朝了。

下了早朝,雲離落心裡還泛疑惑。他明明記得殘月已沒了年息,眾位太醫也可證明。為何經過師傅之手,便可起死回生?

忽然想到那本《世間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