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可憐;比起環夫人來,少些嬌媚,多一份端莊秀雅;比起尹夫人來,少些疏離之意,並非冰山美人……當然啦,她還比那些位都顯得年輕。
正自疑惑,那美人卻先曲膝斂衽,朝是勳行禮,口稱:“見過姑婿。”是勳心說咦,原來不是曹操之妾,而是他閨女?要麼是兒媳?
就聽堂內曹操介紹說:“此子桓妻甄氏也。”是勳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這麼漂亮,正所謂“我見猶憐,何況老……小奴”。當下朝甄氏還了一禮,便即告辭。走出去幾步,再一回頭,就看甄氏已然進了大堂——這兒媳婦幹嘛獨自一人來見公爹啊?曹操你不會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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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新式演算法
豪門顯族的,終究與小戶人家不同,即便這會兒禮教還沒嚴謹甚至嚴苛到不近人情的地步,理論上兒媳婦也沒有單獨見公爹的道理——單獨見婆婆是可以的——晨昏定省,都得跟老公一起去啊。當然也可能有例外,比方說老公不在了,最起碼遠行在外;再比方說領著小孩兒來給爺爺逗弄……
是勳知道,甄氏才歸曹丕不久,便即生育一子,正是原本歷史上的魏明帝曹叡。不過在這條時間線上,曹丕娶甄氏早了好幾年,因而曹叡也提前降了世,肯定不再是原本歷史上那顆精子、那顆卵子啦,將來的能力、秉性更可能完全不同。
所以說了,如今曹丕見在許都,甄氏就算不跟他一起來拜見曹操,也總得帶著曹叡過來才象話嘛,這獨自一人入堂求見公爹,究竟是幾個意思?
當然啦,甄氏是光明正大過來的,並非私入公爹門戶,而且老曹再怎麼好色,也不會對兒媳婦下手——他又不是李隆基。至於甄氏不守婦道,甚至與小叔子(曹植)有染,那也是民間傳說罷了。可是正唯如此,是勳才更覺奇怪——這兒媳跟公爹有啥可說的呢?難道是被曹丕欺負了,特來喊冤訴苦?
他本來也沒那麼八卦的,但本能地覺得其中必有故事。於是當晚跟關靖談事兒的時候,就隨便提了一句:“今見子桓妻獨見魏王,未知何所言也。”隔天關士起還真就給出答案來了:“為子桓爭嗣事也。”
關靖雖然掌握著是勳的情報網,但還到不了後世無所不查、無所不知的特務頭子的地步,尤其王府內部。他作死啊敢去安插人手?不過即便曹操身邊。那也是有校事盯著的——自然不是盯曹操。而是盯所有接近曹操的人——所以關靖便就是勳所言,特意遣人去問過了盧洪。
因為盧慈範為了將來得以自保,這時候腳踩著好幾條船呢——真正的主子當然是曹操本人,同時又暗中與是勳、曹丕,甚至還可能有其他某些公子、重臣相勾通。是家的情報網,有時候能補校事之不足,所以相互間偶爾是有情報交換的,盧洪若認為是勳可以知道某事。則關靖遣人相問,必不諱言。
正巧趕上這事兒盧洪也正窩著火呢,是府來人一問,便即合盤托出,還希望是勳能不能幫忙想想辦法看——“真婦人無識見者也,何可如此!”
原來曹丕謀嗣之事,可以瞞得過曹操,但是很難瞞得過枕邊人——尤其甄氏還並非心裡只裝著鍋碗瓢盆的村婦——於是甄氏便勸說曹丕,要他收起自己的小心思,不要惹事兒。甚至她還以袁家的故事來提醒曹丕。曹子桓聽得這個煩悶啊,心說袁熙那種無野心、無頭腦的老二。能跟我比嗎?
而且他覺得,自家大哥也不能跟袁譚相提並論。是,袁譚是殘暴、兇狠,還缺乏政治智慧,但他可不會挖自己袁家的牆角,而自家長兄……我爭嗣不是為了自己啊,是為了整個家族的利益啊,傻媳婦兒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原本夫婦二人感情甚篤,可是就因為這件事逐漸生分起來,加上結婚時間也蠻長了,曹丕又納了別的妾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