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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龍頭之位是落在子貢頭上啦。

可是隨即就出了事兒了,子夏、子張、子游等人因為有若長得跟孔子很象,所以就打算象服侍孔子一般去服侍有若。言下之意,他們想要擁戴有若當第二代龍頭——當然啦,更有可能是扛有若這個傀儡出來,與子貢相對抗。

所以郗慮傳的這有頭沒尾半句話,就是要讓是勳聯想起這一大段兒來,想起孔子死後,孔門分裂的教訓。鄭玄的門人弟子很多,除掉掛了的,還有跑到天涯海角,不知道在哪兒隱居的幾位,眾人全都公推他郗鴻豫為大師兄——不是他學問最高,而是他年歲最大。

想到這裡,是勳不禁莞爾:“郗鴻豫欲正其位乎?”很明顯他是想當子貢啊,希望自己不要象子夏、子張那樣造他的反,也不要上了別人的賊船。嘿嘿,想不到鄭門竟也分裂在即——若沒有分裂的苗頭,郗慮何必多此一舉?不過嘛,自己是想打著鄭門的招牌,開是門之新派,郗師兄啊,你肯定要失望啦。

當然這事兒還不急,自己現在還沒必要把主要心思放在篡改儒學經義上,搞思想教育、社會改革,就先讓他郗慮得意洋洋地當一陣子代理掌門,又有何傷?

哂笑過後,是勳再問諸葛亮:“尚有第三事,何也?”

就看諸葛亮的表情變得格外嚴肅,湊近兩步,低聲道:“昨弟子宿于都中,鄢陵令忽夤夜來訪,雲程登州已請還朝,何先生尚淹留外州耶?古來能出而將、入而相者,安得久長?!”(未完待續。。)

第二十八章、內外兼修

諸葛亮嘴裡的“鄢陵令”,是指是勳招攬的第一位門客——吳質吳季重。建安三年(197年)年初,是勳鎮撫關中歸來,屬吏皆有賞賜拔擢,吳質即被任命為鄢陵縣令,比及三年,正好任滿,於是返回許都,等待考評和重新分配。

到了許都以後,按禮自當往故主是勳府上拜見。此時是勳留在許都的門客,包括孫資在內,皆為守河東後所聘,吳質一個都不認得,但好在不少是家僕傭,尤其管家魚他,對他還是很稔熟的。魚他將其延請入內,以熱湯款待,同時告訴他,不巧啊,我主已出鎮朔州去也。

吳質說這事兒我知道——開玩笑,如此重要的人事調動,他身為畿內之令,哪有未曾聽聞的道理呢?但論禮必得上門——“夫人可在府中,亦當相拜。”

魚他說更不巧,夫人也於不久前領著女公子往朔州去與我主相會了,要麼——你去城外見見管夫人吧。

吳質說管夫人終究是妾,我見她不著,再說了,那一個小戶人家(他沒好意思直說黃巾餘孽)出身的女人,我見了她也沒什麼話可說。不過麼——“吾料是公不日即將返回許都也。質當每日前來恭候。”

魚他聞言,大感疑惑,說我主要返回許都?沒得著信兒啊,你是怎麼猜到的?吳質笑而不言,轉論他事——鄭玄既然掛了,是勳身為鄭門嫡傳,自然應當快馬趕回來致祭,這是常識啊。魚他終究只是下人而已。眼光實在太淺。

一連三日。吳質都趕在未末申初之時拜訪是府。這一日正與魚他在門房裡閒話——反正是勳也沒回來。自己也不必要回回都登堂入室的——就見大門拉開,進來一名年輕人,見了魚他淺淺一揖,然後轉向吳質,以目相詢。

吳質見此人年紀雖輕,但身材魁偉、相貌不凡,當即站起身來,拱手道:“鄢陵令吳質也。未知閣下……”對方趕緊長揖:“不敢,諸葛亮,今從先生於朔州。”

吳質微皺眉頭,眼珠一轉,猛然想起來:“莫非昔日襄陽學宮中之孺子乎?”諸葛亮微微一笑:“亮初遇先生,正在荊州學宮之內,賤名有瀆尊耳。”

當年是勳受劉表之邀,前往荊州學宮去打擂臺,出來的時候碰見了少年諸葛亮,此事吳質自然無緣參與。但是勳回來以後。曾經多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