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心都舒坦了,他狡黠一下,問:「霧嶼,你生氣了?」
溫霧嶼嘴硬,板著臉說沒有。
扶曜笑了笑,指著箱子,又問:「想看看嗎?」
溫霧嶼在扶曜的引導下,心裡產生了波動,驚遽間又硬生生壓了下去,「不看,我沒有窺探別人隱私的愛好。」
「這不算隱私,」扶曜的笑意收斂了一點,他看上去有些難過:「我也不是別人。」
溫霧嶼在這方面總是能被扶曜精準拿捏,看不得他有任何失意的情緒在身上,又哄,墊著腳尖摟上去親,「哥,你不要這樣,我沒有別的意思。」
扶曜抿著嘴角問:「那你什麼意思?」
溫霧嶼也委屈極了,「你拿著別人的東西當寶貝,還在我面前顯擺,就不允許我發個脾氣嗎?」
扶曜:「……」
他不是挺聰明的嗎?這次是什麼腦迴路!
扶曜恨鐵不成鋼,真的來氣了,他磨著後槽牙,「行,你自己琢磨吧。」
此話說完扶曜轉身就走,留下迷茫的溫霧嶼,立在原地一動不動。
琢磨?琢磨什麼?
秋天日照短暫,風向一變,太陽就沒了,溫霧嶼喝飽了茶,沒有胃口吃午飯,他乾脆回房間睡覺,一推開門,那隻木箱子就明晃晃地出現在眼前了——
就擺在門口的書桌上,瞎子都能看見。
他什麼意思?這是在考驗對另一半堅定不移的信任感和意志力嗎?溫霧嶼當局者迷,死活想不明白其中關鍵。
他給扶曜發了資訊——
寶貝,能把你的箱子挪挪位置嗎?
扶曜應該挺忙地,過了一個多小時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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