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說過這些鳳凰社的人並不真心的想讓盧修斯·馬爾福逃脫制裁。
聽到德拉科這樣說,韋斯理先生的臉色變得十分不好看,他嚴肅的說:“誠實的說,是的。”
德拉科的目光銳利起來,他惡狠狠的說:“……所以,我怎麼能相信你會在救出布萊克和盧平後再救出我的父母?”
韋斯理先生本性上是個純粹的格蘭芬多,在德拉科的質問下,他居然正義的說:“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罪付出代價,這才是法律存在的意義。”
這幾乎就是表示他其實根本沒打算救出馬爾福夫婦。
德拉科憤怒的站起來,我立刻拉著他的手,可能這讓他回了神,他安撫的拍拍我,對韋斯理先生說:“我有辦法能直接證明布萊克的無辜,但條件是你必須現在就讓馬爾福夫婦的聽證會舉行。”他盯著韋斯理先生的眼睛說:“跟布萊克和盧平一起舉行,我要所有的證人為他們一起作證!包括波特和那個傲羅金斯萊。”
韋斯理先生額頭上青筋一跳一跳的,他沒有立刻回絕德拉科的提議。大約過了一分鐘,他站起來平靜的說:“我儘量,半小時後見。”等他離開,德拉科看著關上的門半天沒回神,他冰冷沉默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第 180 章
半刻鐘後託託給我傳信,韋斯理先生過來了,他帶來了好訊息,德拉科聽到後激動的站起來在屋中繞圈,我不管他穿起外套準備離開,他反應過來後奇道:“……你不在這裡了?”
我慢悠悠點頭,湊上去親了下他的臉頰送上告別吻,說:“這些事我都不懂,就不在這裡妨礙你了。”
託託把彼得佩蒂魯的幽靈押來,我把它跟小天狼星·布萊克的淵源說了遍後,德拉科的眼睛就像夜裡的狼一樣發著幽幽的光。我覺得他說不定會獅子大開口,衝著鳳凰社要一堆東西。這傢伙能從鄧不利多和斯內普手中走個來回,就是在伏地魔面前也沒丟了馬爾福家的臉,韋斯理先生又是一個天生的格蘭芬多,應該不是德拉科的對手。
我能幹的地方也只有對劇情的先知,除此之外還是別露怯了。保持自己的神秘感是很必要的,特別是在我並沒有那麼厲害的時候。
在韋斯理先生回來前,我就離開了魔法部,託託要幫著德拉科押著佩蒂魯,我只好自己先找個地方安置自己。
我去了豬頭酒吧。
推開破爛的店門,走進昏暗的店內,幾張缺角的桌子,幾把歪斜的椅子,卻看不到一個人影。
我一邊喊著有人嗎?你好,一邊向樓上走。樓梯扶手上積了一層灰,我心下狐疑,走到二樓一看,果然早就是人去樓空。滿屋子的油畫都被搬走了,只留下牆壁上一個個空了塊的格子。上三樓,只有地板上殘留的油畫顏料能表示這裡曾經有人。
一無所獲的我只能坐在空蕩蕩的屋子裡的破椅子上,椅子咿咿呀呀的叫著,這裡就像從來沒住過人似的。
正準備離開,懷裡感應窺視魔法的懷錶震動起來,我停下腳步,抽出魔杖指著樓梯口射過去一道魔咒擋住出口,然後就看到一隻小飛蟲晃晃悠悠慢了一步撞在無形的牆壁上掉下來,我先用石化咒再用飛來咒,抓到手中後發現居然是一隻油亮的黑甲蟲。
要踩死它嗎?我猶豫了一秒後放進兜裡,到底還是沒有殺人的勇氣,雖然它現在只是一隻蟲子,如果我不知道它是著名記者麗塔·斯基特的話,踩死它就沒有絲毫的心理障礙了。
我在外遊蕩了四個小時後託託才找來,它身後拖著一長串子的馬爾福,當德拉科看著我滿手購物袋站在街邊吃漢堡時,眼睛瞪得史無前例的大!
我覺得需要解釋一下:“……沒有託託我回不了莊園的。它要幫你抓住佩蒂魯,所以……”他惡狠狠的喝止我:“閉嘴!”上來一把抓住我後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