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在樓下遇到了麗塔·斯基特,她好像正在寫一本關於鄧不利多的書,我不知道她在刺探些什麼。”
格蘭傑的眼睛眯了起來,像只埃及豹貓,危險而美麗,她點頭:“我知道了,那一會要不要一起回韋斯理家?金妮一直很想再見你。”
我點點頭,她離開。門關上後,德拉科先是揮動魔杖用竊聽咒檢查了這個房間和我的身上,才開口說話:“……你怎麼過來了?”
我撲到他懷裡抱住他,他僵了一下,反而緊緊擁抱著我,好像要從這個擁抱中得到力量一樣,身體隱隱發抖,我摸著他的肩背,像在安撫一隻高傲的狼。
坐到沙發上,他抱著我歪在沙發上哄孩子樣慢慢說最近事情忙,所以忽略了我,他輕輕蹭著親我的臉,握著我的手說:“一會兒就讓託託送你回去吧,最近不能出門。”說完這兩句,停了會兒又扔出來一句:“託託也越來越不聽話了,回頭要好好罰它。”
這話是說給我聽的,我捏捏他的手,引他低頭,湊到他耳邊小聲說:“我有禮物要送你。”
他露出一個笑,笑容裡卻沒有一點笑意,說:“什麼禮物啊?”倒像是在陪著我玩。
我小聲說:“一會兒告訴你。”
又過了十幾分鍾,我盤算著時候應該差不多了,託託啪的一聲出現,尖聲說:“小姐!波特跟聽證官吵起來了!”
德拉科看到託托出現時就坐直了,我立刻吩咐它:“通知韋斯理先生了嗎?”
它點點頭,我大喜:“那你去把它帶來,等我的話。”
託託消失,德拉科狐疑的問我:“……你在幹什麼?”
我不管他的問題:“時間不多,一會兒韋斯理先生來,你要爭取讓他今天就把馬爾福夫婦的聽證會一起開了,要爭取今天讓波特一次把他們都釋放出來。”
他失笑:“不可能……”我不等他說完,湊近他小聲說:“就告訴亞瑟·韋斯理,你有辦法洗脫小天狼星·布萊克的罪。”
他還想再問,韋斯理先生已經敲了兩下門說:“德拉科?你找我?”不等德拉科回答他就推門進來,急匆匆的關上門說:“你說的辦法是什麼?”他額頭都是汗,有種計劃被打亂的無措和苦惱。
他進來後德拉科不管心中是不是明白我的意思,至少在外表上他是滿分的,他悠閒的坐在沙發上,欣賞著韋斯理先生焦急的模樣。
韋斯理先生被他看愣了,正色道:“小馬爾福先生,我以為我們有協議。”德拉科恍然大悟道:“當然,我們的協議一直都有效。”
韋斯理先生冰冷的說:“那麼如果你有什麼能夠幫助我們更快的達到目的,請告訴我。看在我們合作的份上。”
德拉科嘆了口氣:“這個合作到目前為止似乎只有你們一方得利了,而我卻到現在一無所獲。”
韋斯理先生鬆了鬆領結,坐到對面說:“我知道,不過根據情況,如果先讓同樣有食死徒汙名的小天狼星·布萊克和萊姆斯·盧平先獲得釋放,這樣對馬爾福夫婦的聽證會才更有利,我已經不止告訴過你一次了。”
在說到馬爾福夫婦時,韋斯理先生的臉上的表情僵硬了些。比起的確是被冤枉的布萊克和盧平,馬爾福夫婦獲得無罪釋放應該不是鳳凰社期待的。
德拉科冷笑:“當然,你說過不止一次,我當然也能理解你的話。不過韋斯理先生,你真的能夠毫無芥蒂的看著我的父母無罪釋放嗎?”
盧修斯·馬爾福一直沒有接受食死徒的檢查,也就是說他左臂上的黑魔標記沒有被魔法部的人登記在案,以前是由於他是一個貴族,而如今是因為鳳凰社的人在努力,德拉科至少保證了盧修斯不至於被人強迫作證自己有罪。可是他是食死徒的事至少鳳凰社的人都知道,德拉科之前也曾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