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身上來又來一次,這次我更放鬆自然了,捏著他的小乳|頭逗他。他一邊漲紅了臉惡狠狠的瞪著我,一邊仰脖子展腰的徐徐挺動。
對我來說,享受他的快樂比我自己得到快樂感覺更好。從窗外透進來的陽光灑在他身上,他佈滿汗水的勁瘦身體以一種帶有緩慢韻律感的方式動著,我甚至覺得他腰上的肌肉在吸氣抽|動時比什麼都好看。不由得伸手去擰他腰後的一塊肉。
他猛然倒抽一口氣!嘶啞的叫著連動幾下停下來,我後知後覺的看著他伏在我身上大喘氣,伸手搭在他肩上,他抬頭,兇惡的瞪著我。
我笑嘻嘻的伸手抱住他,他瞪了我一眼後吻上來。
緩慢的,氣喘吁吁的吻。沒有絲毫的急迫或激動,我們都像努力表現出自己最好的一面,給對方更多的時間準備一樣,慢慢的進行著這件事。
我們會越來越好的。
身旁有了另一個人的體溫卻不覺得難受彆扭,我努力靠近他,從頭到尾與他緊密貼合,幾乎希望全身的面板都跟他貼在一起。
他一邊喘氣一邊拉起被子裹住我們兩個,兩條大長腿夾著我的腿,手臂緊緊將我抱在懷裡。
我看著他在光下有些透明的睫毛髮笑,他的額頭鬢角一層汗,藍眼睛像被水浸過似的。
他時不時的給我一個吻,直到我在他的懷裡睡著。
朦朧間,我感覺他的體重漸漸壓過來,沒有再提著勁半支著,他的呼吸也變得平緩,他在我身旁睡著了。
我覺得自己得到了他,滿足的沉入黑甜鄉中。
今天是七月十五,從早上起床看到窗外透進來的慘白的晨光時,我就覺得今天不是一個好日子。
起床時德拉科已經不在床上了,我相信他在離開房間前一定有給我一個親吻。他很喜歡用親吻來告訴我,他對我的愛。
我躺在床上對著另一邊空蕩蕩的枕頭髮了會兒呆才坐起來,小精靈託託啪的一聲出現在床邊對著我道早安,它給花瓶換上新的鮮花,給我送來濃香的奶茶,體貼的問我:“小夫人要在床上吃早餐嗎?少爺交待為您準備白粥和東方的小菜,託託還準備了小籠包子,您想來點嗎?”
“謝謝託託。”我放下茶杯,“我想到樓下吃早餐。”
託託鞠了個躬才離開,我到浴室去,浴缸裡已經放好了熱水,我脫下睡衣把自己浸在熱燙的水裡,長出一口氣,覺得比睡覺前更疲憊。
這種情況已經持續了一段時間了,好像有兩三個月了吧。
似乎是從我曾經躲在中國城得到的靈感,在我住進馬爾福城堡不久後,餐桌上時不時的會出現一兩個中國菜,比起千篇一律的西餐,地道的中國菜當然更合我的口味。託託不知道從哪裡學來了一手地道的中國菜手藝,它做的三黃雞比我曾經在家鄉吃過的更地道,醬汁調的我幾乎以為它曾到中國去學過藝。但對馬爾福家的另外三個人來說,中國菜偶爾一吃還可以,天天吃他們就有些受不了,覺得太油膩,味道太重。
德拉科曾經試過陪我吃,堅持了一年後無奈敗退。結果餐桌上常常出現一邊擺著紅燒肉醬排骨,一邊是牛排小羊排的古怪景象。
馬爾福家並不像我曾經擔心的那樣維護所謂的巫師正統,他們的神經比我想像的更堅強,對我的包容也比我想像的要大。
可即使是這樣,我仍然像是被什麼追趕著一樣不安。
跟德拉科結婚幾年後,擺在我面前最大的問題就是我沒有懷孕。雖然從年齡上來說,我現在才剛二十幾歲,並不算晚,而馬爾福家沒有一個人催促我這件事,我卻開始被壓力籠罩。
我曾經偷偷去問媽媽,然後媽媽帶我去看醫生,醫生卻說我最好先放鬆心情,不要著急。
“你很健康,我想過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