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幾乎想要再從我身上起來時才說:“其實,我不怎麼記得了。”
這可是實話,那天的事我好像選擇性遺忘了。中間的感覺啊沮喪啊難受啊什麼的都像長了翅膀一樣飛了。最後記得的就是他陪著我去浴室洗澡,然後我們在床上躺了一天,連晚餐都是他去端到床上來吃的,晚餐後我趴在他懷裡接著睡著了,朦朧中只感覺到他好像一直在徐徐摸著我的背脊,像哄孩子似的,我都想告訴他其實我早就不緊張了,安心睡吧。
他聽到我的話後表情有些奇怪,說不出是輕鬆還是失落。我湊上去親他,他心不在焉的回應,我又伸手去摸他的下面,他握著我的手古怪的看著我,問道:“……你不害怕了?”
我微笑:“不怕。”覺得應該解釋一下,“其實我是覺得它看起來太脆弱了。”
他的臉色又變古怪了,一臉哭笑不得。我湊上去繼續親他,一邊解釋著:“其實吧,以前我在小說中看到關於男人那裡的描述時,對它的印象有了一定的偏差。”
他聽到這裡,一怔,然後噴笑出來,捂著嘴半坐起來古怪的看著我:“……你看小說裡說的?”他皺眉,一臉回憶樣,“……那個,瘋馬?”
這下輪到我不解了。瘋馬?什麼意思?
他大笑起來,摟著我笑得喘不上來氣,說:“這、這個我必須要承認,我沒有馬那麼厲害!”話沒說完就捂著肚子歪倒在床上笑個不停。
他看的是什麼?我見他笑成這樣,氣氛都被他笑散了。我推他,捶他,抓著他搖晃,他仍在笑,眼淚都出來了。我無奈道:“好了,我知道你不是馬。”他看的是什麼書?怎麼會把男人那裡形容為瘋馬?還是說在英國,男人的性|能力以可以與種馬相較而為榮?
他還在笑,聽我說他不是馬之後笑得更厲害了,我湊過去無辜道:“我看的書中一般形容為鋼鐵般堅硬啦,熔岩般炙熱啦,手臂般粗細啦,像蛇一樣靈活啦。”現在想一想,這幾種東西合|體後應該是異形。我還記得一種形容是電動馬達,不過考慮到巫師不知道什麼是電動馬達,我就不說了。
他笑整張臉都漲紅了,像只蝦弓在床上,我上下其手的揉他的腰眼和腋下,癢得他在床上翻騰,扭來扭去躲我的手,讓他笑得渾身無力,最後他抓住我的手喘氣道:“……好了,好了,別玩了。”
我點點頭,手猛得又從他手中抽出來向他腋下伸去,他笑著尖叫一聲向後一彈,兩隻手一起過來抓住我的手,我躲,他撲上來抓,我們在床上打滾。
他撲上來後我立刻投降求饒,他反過來搔我的癢,將我壓在他身下兩隻手上下亂動,我尖笑翻滾求饒,等我笑得渾身沒有一把力氣之後,抬眼看,他看著我的目光讓我幾乎想把全世界的美好都捧到他面前。
他靠過來,我迎上去,自然而然的親吻,擁抱,解開彼此的衣服,赤|裸相對,這一次出乎意料的順利,我本來的確是抱著不成功就成仁的準備上場的,誰知這一次從解開衣服開始事情就超出了我的控制,一切彷彿水到渠成。
他的親吻,我的回應,架起腿,他進來,抽|動,我剛開始有點小緊張,他的兩隻大手開始在我胸前背後來回撫摸,細碎的吻一刻不停的落在我的臉上脖子上。
我覺得這一次我們配合的相當好,雖然我仍然沒有那啥啥,不過在結束時,我全身充滿像被太陽徹底曬透的懶洋洋的舒暢感。
他微喘著抬頭問我:“這次,感覺好不好?”
我抱住他不回答,只是輕輕吻著他的嘴角,在他張開嘴裡伸舌進去細細的緩慢的纏著他的舌頭吸吮。
這個回答比我上回誇張的一看就是假的誇獎要好得多,最少我立刻感覺他全身放鬆不緊張了,還小小舒了口氣。
我們擁抱著躺在床上,過了十幾分鍾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