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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爾福先生看了眼我們,然後他去看馬爾福夫人,馬爾福夫人在接收到他的眼神後坐到媽媽身旁,友好而親密的把手搭在她的胳膊上說:“親愛的,雖然只有極短的時間,不過我認為我們已經是朋友了。所以不妨坦誠相待,如果是我或者我的家人有任何失禮的地方令你們不快,那麼請一定要告訴我!”
媽媽保持著客氣但並不疏離的微笑,她掃了眼德拉科,立刻把整個房間裡的人的視線都吸引了過去!不包括我,我正在觀察自己手指上的指甲油,哦,該再塗一遍了。
媽媽等緊張的氣氛快要突破臨界點,德拉科不安的幾乎要站起來說話前收回她幾乎可以稱為慈愛的視線,對馬爾福夫人說:“不,貴府的招待是很盡善盡美的,令我及我的家人印象深刻。不過小女需要儘快去一趟醫院,所以我和我的家人必需要告辭了。”
馬爾福夫人立刻看我,看得起來她是真的驚訝了,她停了會兒才說:“……貝比?你不舒服嗎?”
德拉科也立刻看過來,我發現他的視線在我的臉上、手上等露出來的部位重點觀察了很久,看來他認為我受到了體罰。
媽媽把手搭在我的手臂上,我馬上明白她不希望我在這個時候說話,於是低頭一聲不吭。
馬爾福夫人等了會兒後捂著胸口驚呼一聲:“哦!梅林!”不知道她想到哪裡去了,但她立刻站起來走到我身旁坐下,爸爸閃開給她讓了個位子。她坐下後攬著我的肩膀,驚異的視線上下打量著我,我幾乎懷疑她會當場拿出魔杖給我做個檢查。
馬爾福先生站起來說:“這很嚴重。”
哪裡嚴重?我不解的看著他。
他對爸爸說:“請允許我們陪貝比一起去。”
不用吧……
但這時明顯不是由我來發表意見的時刻,爸爸和媽媽也不知是出於什麼原因居然沒有反對。於是馬爾福夫婦立刻換好了外出服,德拉科更是迅速,他只用了一分鐘就從樓上下來回到會客廳。可是媽媽和爸爸都拒絕他靠近我,他只能站在離我幾步遠的地方著急擔憂的望著我。
事情變成這樣,連我都要相信我是出了什麼嚴肅的事了。
等馬爾福夫婦過來後,大家透過壁爐到了倫敦。
馬爾福先生說:“直接去聖芒戈嗎?”
媽媽詢問的看著我,德拉科立刻殷勤的解釋道:“聖芒戈是巫師醫院,我爸爸是那裡的董事。”他說的同時一直在急切的看著我,好像想透過眼神的交流來詢問我出了什麼事。不過很可惜這種高階交流方式我並不熟練,所以我只能看他一眼然後把頭轉開。
事情發展成這樣他也是要負責的。
馬爾福先生為德拉科解了尷尬,他點頭說:“是的,如果貝比願意的話,她可以得到最高階的治療士的看護。”
媽媽卻堅持要帶我去普通的醫院看病,她的這個決定讓馬爾福的一家三口都十分的不理解,馬爾福夫人儘量友好的勸說道:“親愛的,並不是我對你們的醫院有偏見,不過我仍然認為貝比需要更專業的治療。”
媽媽斬釘截鐵的回答她:“我也是這樣認為的!”然後她攔了計程車就把我們一家子塞了進去。
當汽車開出去之後,我看到馬爾福一家雖然不滿,可也隨後攔了輛車跟了上來。
坐在前面的爸爸說:“我看他們不太習慣計程車。”
媽媽微笑著說:“那可真糟!”
我:“……”
到醫院後,不知道媽媽給那個女醫生說了什麼,結果那個似乎跟我媽媽差不多一樣年紀的女醫生把我領進檢查室後,慈愛而溫柔的引導著我上檢查床,然後不停的說:“別緊張,別害怕,要聽歌來放鬆嗎?”檢查結束後,她一邊扶我起來一邊開心的對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