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好姑娘,你沒事,一點事都沒有!”
然後她請媽媽進來,並給我倒了杯熱奶茶後跟媽媽聊了會兒,並說是否需要記錄這次檢查?
我捧著奶茶在旁邊坐著,幾乎要打冷戰。
事情真的比我想像的更嚴重。或者說媽媽和爸爸看得比我更嚴重。
出了檢查室後,爸爸推著兩個妹妹等在外面,而馬爾福夫婦也坐在外面的沙發上,德拉科等在門口,一見媽媽領著我出來,本來要靠近的腳步就停滯了,他鄭重對媽媽行了個禮後才靠近我,小聲嚴肅的問:“你不舒服?為什麼沒告訴我?”
我無奈的看著他。
媽媽一直平靜的看著他走近我跟我說話。從醫院裡出來後,馬爾福夫婦堅持我必須再去聖芒戈檢查一遍。馬爾福夫人去叫車,馬爾福先生不耐的指著醫院大門說:“在這裡看病……哼!”好像在這裡看病是白痴才會做的事,好像我們是特意跑到這裡來讓庸醫害人似的。
輾轉又到了聖芒戈,一位仍然是慈眉善目的老奶奶般的治療士領著我走進檢查室,馬爾福夫人在我進去前鄭重的握著我的手說:“別害怕,貝比,不管有什麼結果都沒關係!馬爾福家沒有逃避責任的子孫!”
德拉科幾乎想陪著我一起進去,他臉色青白,握著我的手好像我是要去赴刑場。不過馬爾福先生的一個眼神讓他停下腳步,馬爾福夫人拉住他。
媽媽一直像個無關的人似的捧著肚子坐在沙發上,爸爸在哄我的兩個妹妹。
我深吸一口氣再次進入另一個醫院的檢查室,這個房間佈置的就像一個溫馨的女孩子的臥室。老奶奶般的治療士扶著我坐到沙發上,為我端來熱騰騰的奶茶和小點心,然後她坐在離我一臂遠的沙發上舉著魔杖對我說:“別緊張,孩子,這只是一個簡單的檢查。別害怕,你不會受傷的。”
一道粉紅色的魔咒光芒從她的魔杖頭射到我身上,慢慢散開後籠罩了我的全身。這個檢查持續了大約十分鐘後,她鬆了口氣放下魔杖,魔法光芒自然消散後,她微笑著對我說:“你很健康,沒有問題。”停了會兒,她湊近我小聲說:“你現在還小,不必太著急。”
我無力的笑笑,天知道我真的一點都不著急,不過看得出來馬爾福夫婦擔心的事跟媽媽他們擔心的事是不同的。
治療士開啟門領著我出去,德拉科緊張的握著我的手盯著她。她對德拉科微笑了一下,像看到自己的調皮的孫子一樣,然後對馬爾福夫婦說:“很遺憾,不過下一回說不定會有好訊息!”
很難說馬爾福夫婦是真的遺憾還是慶幸,從他們的臉上我什麼也沒有看出來。
離開聖芒戈後爸爸和媽媽本來想告辭,可馬爾福夫婦再三的挽留後,我們又回到了馬爾福莊園,這次是媽媽送我回臥室,她要我好好睡一覺。
“晚餐我會給你送進來的。”她這樣說,我就不必下樓去了。
半夜一點鐘時,德拉科坐在床頭推醒了我,事實上我本來也沒睡著,知道他從左面牆壁的一道暗門進來的。
他握著我的手放在唇邊吻,然後趴到我的枕邊輕聲呼喚我:“貝比,醒醒。”
我睜開眼,他鬆了口氣,湊過來吻我:“我的姑娘,你真是要嚇死我了!”
他陪我躺了會兒才問道:“……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他,媽媽應該是懷疑他傷害了我,作為一個未成年的女孩,我不知道如果我們真的越過那一條線,媽媽會不會控告他。
幸好沒有。我真正慶幸!
半天我才說:“……我還太小了。”我想這句話能夠解釋一切。
德拉科不像以前那樣氣急敗壞,他沉思般的躺在我身旁,很長時間後才撫摸著我的頭髮說:“是的,我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