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元寶去賭錢的,可都是季妃那裡的人呢,可是齊霓裙更不能把管家權從齊雲若那裡拿回來,韋妃有孕,剩下的身份都不行,特別是王爺明顯不喜李庶妃,盈侍妾身份太低。齊霓裙深吸一口氣,計算著日子,還有幾個月了。。。。。。
齊雲若。。。。。。
他願意得罪人,就去得罪吧,等他手上沒有了權利,就知道害怕了。齊霓裙嘲諷地笑了一下,他自尋死路,怪得了誰?
第二天,這件事就傳遍了前府後宅,季桓擔憂地來看齊雲若,齊雲若神色淡然道:“季哥哥不用擔心我,我知道怎麼做。”
季桓嘆道:“這種得罪人的事情,你竟然敢這樣做了,日後你如果繼續這樣行事,滿府的人都會給你得罪光了。”
齊雲若輕輕嘆道:“那我有什麼辦法呢?”
季桓也知道齊雲若不是那種兩面三刀的人,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
齊雲若道:“既然要把這件事情叫我做了,我就得做好,否則我做事的意義是什麼呢?季哥哥不用擔心我。”
季桓道:“怎麼能不擔心呢?”他更擔心的是季茹,那個愚蠢的女人,她覺得沒有人知道這事情是她做的嗎?
齊雲若笑了笑,“這樣也好,我也算是立威了吧,以後沒有敢明著犯事了,等王妃生產完後再做完月子,好幾個月的時間,我不能一直軟著,軟到結束。”
季桓無語,等齊霓裙生下孩子,他就會回季家了,那個時候,誰還能護著他?季桓尷尬地輕咳一聲,坐在齊雲若身邊,輕聲道:“有件事我要問問你。”
“嗯?”
“那日。。。。。。我聽說。。。。。。”季桓有些覺得難以啟齒,“就是我聽聞,王妃那日是要你。。。。。。王爺的,後來,你怎麼。。。。。。嗯?”
“哦。”齊雲若點頭。
季桓無奈地拍拍他的腦袋,“我問你呢。”
齊雲若歪歪腦袋,沒有說話。
“你不願意?”
齊雲若想了想,“也不是什麼願意不願意的。。。。。。”
季桓嘆道:“這是早晚的事情。”
齊雲若低著頭,神色不明。
季桓道:“我看著你與王妃並不親密,府中其他人更不會對你交心,你除了依靠王爺,還能依靠誰呢?我把你當做弟弟,可是我很快就會離開了,日後我沒有辦法插手王爺府中的事情,你到時候怎麼辦?”
齊雲若笑了笑,“這些事情,以後再說吧。”
季桓無奈道:“不知道怎麼說你好了。”
“那就別說了,哥哥,我帶你去二樓看荷花去。”
季桓被他拉著上樓,看著荷花鼓出一個個尖尖的花苞,大葉子蓬蓬地舒展著,齊雲若道:“等花開了不要去摘,以後可以吃蓮蓬。”
季桓道:“怪不得叫‘觀荷汀洲’呢,從這裡看花風景是最好的。”
“哥哥喜歡,以後就常來,夏天原來越熱,我屋裡裡最涼快了。”
“好。”
千秋節那日,齊霓裙一大早大妝起來,穿著層層誥命霞帔,帶著賀禮進宮,這差不多是一年最熱的時候,齊霓裙剛出屋子,就感覺熱浪襲來。她咬咬牙,道:“把小轎抬來。”
進宮後,她周旋在貴婦中間,皇后憐惜,叫她進景陽宮內殿坐著,齊霓裙心下感激,謝過皇后後也沒有推辭。
她的母親是一品的貴婦,身份不低,陪著她坐下,笑道:“皇后娘娘心疼你呢。”
齊霓裙輕輕嘆息道:“皇后娘娘向來是一視同仁的,對我從來沒有多親密,對我們王爺也是平平,倒是聽說,皇后最心疼四皇子。”
趙夫人道:“再怎麼平平,淳王殿下也是皇后的親生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