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兒子這麼有信心?”
“我相信他的能力。”
司徒橙魃不禁遙望了吧檯裡的男孩一眼;黝黑的面板、壯碩的身材、天真的眼瞳,看起來也許是個很會衝浪或打球的運動健將,但經商?他不由得要懷疑。
天下父母心!自己的孩子永遠是“世界第一等”。
“你如何確定他本身對商務有興趣呢?”
“因為他是我兒子。”
哇,好自負、好獨裁的說法。假若她是個男人,那無異是希特勒第二!
“你問過他的意願嗎?”
“從來我說一,他不敢說二。”
呵呵,好個“女權至上”的超級家族。對他們這些“正常人”而言,挺恐怖的哪!
這黃家是如何做到的呢?男尊女卑是中國五千年來的傳統,雖然女權意識已抬頭,但就某些方面而論,女性仍略遜一籌;不可思議的是,黃家三代下來,兩性的地位是反傳統的女尊男卑,她們究竟是如何辦到使她們的丈夫、兒子皆服服貼貼地以她們為天、為生活中心、為生命主宰?
顛覆至此,太不合常理、太可怕了!
他漸漸同情起黃家的男人。
“如果這是你要我表達誠意的方式,我接受。不過話得說在前頭,我的待人處世原則為是非分明,縱然我們有這交換條件,但我不會因此而循私護短。”司徒橙魃鄭重表態。
“當然。”黃麗英的手中不知從哪冒出三杯雞尾酒,她將之分別遞給他們,百年難得一笑地道:“祝我們合作愉快。從這一刻起,我先前提過的分議案一筆勾銷,合作關係仍持續。”
“那真是太好了!”司徒橙魃如釋重負地暗吐一口氣後,也跟著笑開來。
“你們大概也餓了吧?那些東西是請洲際飯店送來的料理,挺不錯的,既然來了,就吃完再回去。”
語畢,黃麗英即如來時那般神出鬼沒地又不見了。
司徒橙魃不禁納悶,她特地叫他們來此究竟用意為何?現場看來似乎只有壽星的朋友們,一個單純的生日Party,並無其他身分較為特殊的賓客。倘若要他倆涉入其中,便顯得唐突怪異;而如果她的目的就那麼單純,何必大費周章要他們跑這兒趟?
莫非她是要他親自掂掂今日壽星公的能力,好評估他是否真如她所言般孺子可教?
呵,這心思縝密又精明的女人,委實令一般平凡男子自慚形穢又害怕。他呀!實在是打心底佩服,佩服得五體投地哦!
“魃,你瘋啦?居然答應她這種條件,把兒子安插到咱們公司當內奸,太過分了吧?”邵欽儒重獲發言權,勃然大怒地批評。
“她沒說要她兒子當內奸呀。”
“嘖,你哪時變得這麼善良、這麼純潔啦?那女人雖沒明講,但她那司馬昭之心,立聞即知,別告訴我你的嗅覺變鈍了。”邵欽儒打鼻子哼道。
“你對她有成見,而且不淺。”司徒橙魃含笑道。
“那種冷兮兮的女人,誰瞧了都不會喜歡的。”邵欽儒輕嗤。
“是嗎?我看那是你體內的大男人主義在作祟,見不得一介女流竟比你成功。”司徒橙魃一針見血。
“才怪!”邵欽儒駁斥,別開臉,撂下狠話:“反正這事是你自己決定的,結果好壞自己負責,我不管你了。”
“喲?生氣啦?”司徒橙魃打趣一句,接著正色道:“如果你是我,你會有更好的法子嗎?”
邵欽儒思忖了許久,口氣依舊僵硬,但答案卻有所軟化:
“以目前這種情況衡量起來,我……也許會跟你一樣。”
司徒橙魃勾起一個笑容:
“那不就得了?將心比心,我相信你能瞭解。至於黃麗英的兒子是否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