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起身去開箱子,在箱子裡捧出一個木匣,從裡面拿出一個繪著青草的小瓷盒,“這盒膏藥是治外傷的,應該能消腫。”
“鳳九哥怎麼會有治外傷的藥?”許俏君好奇地問道。
“去遊學前,先生請大夫配了好些藥,以備路上不時之需。”李雩澤把小瓷盒放在桌上,“我去洗乾淨手,幫你上藥。”
“好的,謝謝鳳九哥。”許俏君痛得難受,要是這藥能消腫解痛,她就謝天謝地了。等李雩澤出門去洗手,許俏君開啟瓷盒的蓋子,藥膏呈現淺黃色,有點像現代的透明皂,散發出淡淡的藥香味,很好聞,不像五奶奶做的藥,全是臭臭的。
李雩澤洗乾淨手,回到書室,“來,俏兒妹妹,我幫你上藥。”
許俏君向左邊偏著頭,方便他給右耳上藥。這藥若是管用,耳朵消了腫,就不痛了,晚上也就能睡個安穩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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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名好難取啊!
第七十三章 贈藥贈畫
李雩澤用右手食指挖了一點藥膏,往那紅腫的耳垂上抹去。
許俏君的耳朵生的好看,厚實飽滿。藥膏清涼,抹在微微發燙的耳垂上,非常舒服,不像昨晚的那藥,抹在耳朵上沒有令疼痛減輕,反而有火辣火燒的刺痛感。許俏君眯著眼,微微翹起了唇角。
李雩澤邊細心地給許俏君右耳垂抹藥膏,邊留意她的表情,怕動作太重,弄痛她,見她露出淺淺的笑意,知這藥有用,輕鬆了口氣,唇角微揚,溫和地笑了起來。
許俏君兩個耳垂都抹好了藥膏,笑盈盈地再次跟李雩澤道謝。
“些許小事,俏兒妹妹不用一再言謝。”李雩澤笑,拿起疊放在旁邊的乾淨帕子,擦去手指上殘留的藥膏,“今天就寫六張字吧。”
“哦。”許俏君動作熟練地往硯臺裡倒了些清水,拿起墨錠,開始研墨。
等許俏君研好墨,兩人各佔書桌一邊,一個寫大字,一個寫策論。許俏君寫完六張大字,李雩澤的策論還沒寫完。許俏君雙手撐在桌上,探身去看,上面揚揚灑灑地寫著:“兵者、所以衛民生、而馭兵之寄則在乎拔功於武。故翕受敷施、九德鹹事……”
字,許俏君全認識,意思不是太懂。
李雩澤抬眸看著她,唇角含笑道:“這是策論,今年秋闈,我要下場。”
“鳳九哥一定能金榜提名的。”許俏君在元宵節那天見識到李雩澤的博學,確信他必會一舉成名天下知,從此前程似錦。
李雩澤笑了笑,沒說什麼自謙的話,雖然天下有才之人眾多,鄉試就猶如千軍萬馬過獨木橋,而高中者不過聊聊數百餘,但他對自己的才學有信心,他不會自視過高要拿個榜首,可高中,他還是有把握的。
“鳳九哥快寫策論吧,我幫你磨墨。”許俏君笑盈盈道。
“有勞俏兒妹妹。”李雩澤凝眸一笑,提筆蘸了些墨汁,繼續書寫那篇策論。
李雩澤寫完策論,見硯臺裡的墨水還有些許沒用完,眸光一閃,把那份策論收好,從抽屜裡拿出一張空白的畫紙,“俏兒妹妹送我一幅雙蓮圖,我回送妹妹一幅墨竹圖吧。”
許俏君雙眸清亮看著他,“好啊,鳳九哥快畫。”
李雩澤從筆架上取下大毛筆,蘸上墨汁,濃墨粗筆的畫竹幹,再取小毛筆,細筆勾勒枝葉。李雩澤提壺往墨汁摻了點水,用淡墨渲染。筆法清勁,墨色雅逸,意境淡泊,構圖精練,比許俏君用碳筆畫的那幅,要好得太多。
“鳳九哥,你還有什麼不會的啊?”許俏君驚歎地問道。
李雩澤笑了,俏皮挑眉道:“我不會種花啊。”
許俏君正顏道:“種花又不是難學的技藝,鳳九哥若有心學,一定能學會,不過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