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後六字。
金晟聽了,豁然抬頭,微一眯眼,將深深的眼神眯的極度危險,似經過了深思熟慮般,又乍現一絲頓悟,隨即,緩緩舒展,便在唇角勾出了一朵似笑非笑:
“哦,是麼?”
“是!”
冷熠肯定的點頭:“我另外有讓墨窯的張大人看過,他說,字是不折不扣用極品金香墨寫成的。這金香墨極難製成,故在南詔,一般也就只有宮裡有地位的貴人才能用得上……爺,你想用此證明什麼?”
最後一句,帶進了濃濃的疑惑。
不,他心頭已經在驚奇——驚的是這字寫成竟不足半月,這可是相當的有內涵的。
冷熠看到王爺唇角的笑,漸漸的在拉長,深綿不絕,漸漸的,亮的就如正午的太陽,耀眼的不得了。
“還能證明什麼?要麼,可證明凌嵐在騙人——要麼,就只能說明墨問在所有人面前撒了一個彌天大謊……”
他彈彈手上的信,放到桌案上,說:“這封扭轉了凌嵐命運的信,如果真是她臨時偽造的,那麼,她臨摩的本事,已經到達了出神入化的地部,足可以假亂真。也難怪她能把凌嵐的真跡說成偽造……”
冷熠心下驚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