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白虎堂白嶽以及北丐程仰曾在天香樓聚會。這當中,他們見過一個長相尋常的少年,這少年正是易了容的君公子。至於他們為什麼而聚首,屬下無能,未能查到!因為他們碰面時,整座星辰閣,皆被封死,前後都有人看守,無人能近。據查,那整星辰閣被某個江湖劍客常年包下,平常時候,一直空置,前天那劍客也有到場,可他一直將自己關於房內,呼呼大睡,甚至還沒叫姑娘去侍候!”
金晟靜靜的聽罷,點頭,淡淡的道:“知道了,現在,給本王去查天香樓的樓主……”
“是!”
暗哨叩頭,悄然隱沒在茫茫的林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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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霧了,夜色越來越模糊不清,層層縈繞的迷霧!
金晟吁了一口氣。
很早的時候,他就知道,君墨問身後有一股強大的勢力,那些勢力,一直在“他”看不到地方,小心的護“他”周全。
比如以往好幾回,“他”每次受傷,都能在他的眼皮底下,不告而別。而一旦不見,你根本就無從找“他”的行蹤。
這當中若非有人刻意的幫其掩飾,“他”若僅僅只是東瓴尋常子弟,怎能有那麼大一份能耐?
“他”的的身份一直是迷。
並且,“他”從不去動用任何關係,為自己辦事,以至於這些年,金晟總無從查知“他”的出處。
今朝,金晟總算是見識了,原來,“他”居然可以調動這麼些人物為自己效命。
那麼,“他”現在在查什麼人?
“他”昨日說要出城辦事,辦的又是什麼事?
金晟不斷的琢磨,一路路想著最近發生的事。
會不會,“他”想查的,也正是自己在著手進行調查的那樁事?
前天,他得報到暗哨稟報,說,三月初十,城隍廟內的竹林深處,旃鳳七殺乍現,曾擄走過一個人!
暗哨已經確認,那的確是旃鳳七殺客,旃鳳皇朝中曾經最最絕項的幾個年青殺手,在事隔二十幾年以後重新乍現,這意味著旃鳳國中的形勢即將大變。
會驚動他們來擄掠的人,身份必然非比尋常!
那人是誰?
會不會就是那個突然消失不見的紫珞?
如果真是紫珞?
那麼,他就不得不重新估量那個女人的份量!
這個被定遠侯認為義女的女子,在整個事件中到底扮演了怎樣的一個角色呢?
金晟摸著下巴,思量了良久,才轉身慢慢踱回書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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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內,燈火通明。
他慢悠悠的重新坐回自己的書案前,又是一番細思。
景如在這個時候,奉上了一盞清茶:“爺,君公子怎麼這麼快就走了?”
金晟“哦”了一聲,回神,沒答,皺眉,執了清茶呷了一口,揮手讓她退下,不想再被擾了思緒。
景如識趣的退下。
靜靜的房裡,只有掀了蓋的茶水,在泛著悠悠的香氣。
金晟坐了一會兒,自抽屜裡取出那張經由朧月之手,呈到他面前的信——只是這張信箋上,不知怎的就被人以剪刀挖去了幾字。
飄逸的字,缺了幾個字的紙箋,看上去,有些詭異。
金晟覺得“他”這個人就像這字一樣的捉摸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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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知坐了多久,園徑上傳來一陣急而穩的腳步聲,是冷熠自外頭匆匆走來。
“如何?”
他沒抬頭,目光依舊落在信箋上,淡淡一問。
“靜一神尼說了,這字,寫成時間不足半月,以官墨寫成,是南方‘御用之金香墨’。”
冷熠著重強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