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野獸了,只有偶爾的黃羊和鷹算是遠遠的打量著這些外來客。
伍文定早早就燒了點熱水裝在保溫瓶裡,做好早飯準備,自己又去收拾東西,沒多一陣,卻感到柔軟的身體從後面抱住自己,頭也靠他背上。
伍文定笑:“還迷糊著起來做什麼?”
米瑪的聲音確實很迷糊:“想你嘛……”
伍文定轉身抱住:“冷不冷?”他穿的是抓絨衝鋒衣,就算外面摸起來也不會覺得冷。
米瑪不想說話,只搖頭,她現在穿著秋衣只披了件羽絨服,伍文定還是捨不得,趕緊抱起來就隨手拉開衛士的副駕駛,坐進去關上門就不會那麼冷。
放倒座位緊緊的懷抱讓米瑪覺得很舒坦,偶爾睜眼看看伍文定,嘴角的笑容更顯純真。
徐妃青一早的生物鐘很準時醒來,穿好衣服才掀開帳篷出來,內外溫差讓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精神倒是更好了。
摺疊桌椅上,臉盆毛巾和熱水瓶都放好了,連四把牙刷都擠好牙膏放在四個杯子上,也不怕風吹成牙膏幹。
徐妃青笑吟吟的拿自己的東西開始洗漱,還邊刷牙邊到處走走看,找找人躲在哪,就看見伍文定從車窗裡露出個笑容對自己做鬼臉。
小女生居然覺得這樣滿嘴白沫給男朋友看見不太好,揮揮手就轉頭溜回去洗臉。
自己收拾好,才回到帳篷去先喊陶雅玲起床,等陶子收拾得差不多才又去喊孫琴,期間自己就把伍文定準備好的水燒開下哨子面。
孫琴拿燙燙的熱毛巾在臉上蓋了一陣才算是清醒過來:“米米呢?”天知道她哪來這麼多稱呼。
陶雅玲正坐在桌子邊喝杯熱茶,指指衛士:“新婚夫婦在那裡。”
孫琴居然就直接過去,還招呼陶子:“你不去打望?”
陶雅玲小打個呵欠:“老夫老妻,有什麼望的。”
沒等孫琴走到,伍文定開門抱著米瑪下車笑:“她有點冷,要不要我給你溫暖一下?”
米瑪聞言趕緊抖抖。
孫琴啪就是一巴掌打屁股上:“我叫你裝!”
米瑪換表情,可憐巴巴把伍文定脖子摟住,伍文定哈哈笑,把米瑪放帳篷裡面自己穿衣服,他出來開始拆帳篷外圍。
等吃完早餐又是嚴格的防曬霜工程和圍紗巾工程,快一個小時候後才上路,走了二三十公里,伍文定就到點,在車臺裡喊:“請各位太太看右邊,那就是我們今天的遊覽點。”
幾個姑娘皺眉埋頭的看不到什麼,她們四個一起在牧馬人上的。
什麼都沒有啊,右邊車窗外幾米就是垂直的峭壁,孫琴還抱怨牧馬人天窗都沒有一個。
伍文定在車臺裡面喊:“你們車靠峭壁太近了,下車站遠點看嘛。”他自己說完就把車開回來和牧馬人並排停好,自己下車揮手,退得遠遠的。
其實這個地方是個很開闊的高地平臺,四位姑娘奇怪的下來,掉頭向峭壁上面張望。
原來是一大片厚厚的大型冰川,神奇的造物主在這裡不知道開了什麼小差,刀切斧砍的一道十來米高的峭壁之上就是白雪皚皚的冰川,白色峭壁下面卻是灰土一片,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高原土地。
徐妃青最先歡呼:“好多雪!我要去看!!”
孫琴和陶雅玲也驚奇:“我們要上去麼?這麼高?”
米瑪嗤之以鼻:“這算什麼?我們家就有嘛!”
還是都去幫伍文定從車上拆卸裝備。
登山繩,巖釘,雪鎬,甚至冰爪都有準備,還按照個人不同有區別,徐妃青的工具尺寸最小。
都上牧馬人,伍文定坐副駕駛指揮米瑪從側面繞過去,儘量靠近冰川峰頂。
其實最後餘下的距離也就三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