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換過程,但此時受著尤只虎主觀意識的干擾,反而無法順利還原那時的細節。只是大量光蘊閃變,似乎充滿了大量的困惑。尤只虎大概知道原因,但就是放鬆不了意識的起落。
那杜遠山在門外聽了尤只虎的話,覺著頭大,一臉疑惑地看向採微,採微低聲笑道:“他這說的是咱們佛門的能所之理,嘿嘿。”
杜遠山奇道:“原來他是你們佛門中人?”
採微搖頭道:“我不是說他是咱佛門弟子,我是說他講的道理,是咱們佛門的能所之理。”
杜遠山一臉迷惑道:“啥叫能所之理?”
採微又附在他耳邊道:“自動之法叫做能,被動之法叫做所。我舉個例吧,你們道家不是說性命雙修嗎?性即能,命即所,沒這個性在,你那命也出不來,明白了吧?神通,神而通之,換個話來說,能而通之,既知能,剛通達無礙,就是這個意思。”
杜遠山“哦”了一聲,兩人又繼續聽。
卻聽尤只虎在道:“不同的器官,有不同的功能,不同的功能有不同的五行屬性,我把練精化氣、煉氣化神這個過程,看作是把功能從器官中分離出來,當然,這是一種相對分離,並不是說,那功能不對器官起支配作用了。或者說,把功能從器官這個結構的侷限中,擺脫出來,讓他們相對獨立。”
池本理思考片刻,雖然對他的理論感到生澀,但依然道:“這就是,讓神從神用中出,這我能理解。丹道步步以存神為用,這個神解釋為功能,大概能行吧。”
尤只虎又道:“但這二十四種功能,他們是不同的,有的使心臟起作用,有的使肝臟起作用,一旦獨立出來,各自屬性完全不同。因此要打成一片,必須將各自的屬性模糊化,不要讓不同的功能屬性起衝突,水性的要將其水性褪掉,火性的要將火性泯滅,也就是要把不同的五行特色消除,這樣就能渾然一體了。這個消除不同功能屬性的過程,就是你們所說的捉坎填離、抽鉛添汞等等。而這個渾然一體的功能,也不是虛無的,它既然代表著整個身體的功能,因此就出現了一個縮小版的身體形像,你們叫它元嬰。”
池本理想了片刻,道:“也就是說,其實你也經歷了正常的修真過程,只不過這個過程在你的修行觀念裡面,代表的意義不同?理解不同?”
尤只虎一聽這話,覺得似是而非,又道:“反正嘛,我總結了一下前面的經驗,功能越來越受你自己獨立支配,那這個功能所顯現出來的能力和作用也就越強大……應該是這樣的。”
外面的採微聽了這話,搖頭晃腦地對杜遠山笑道:“他這說的是咱們佛門的理體和事用的關係呢,理體是空無,而事相應緣起。”
杜遠山不大明白,只是道:“那他如果成了魔,這個魔可就是你們佛門來的了,可就和咱們修仙的道家沒有責任了吧?”
採微一怔,一時不好回答,只好繼續聽。
其實房內間,那池本理的注意力,並不全在尤只虎的話上,而是在尤只虎的身後。
那安冬在圓柱內所做的所有工作,全都以影象化的方式,在尤只虎身後形成立體複雜的畫面。那畫面一會兒是微粒結構圖,一會兒是各種能量轉換的形象表達,一會兒是人與人之間的情感交流,一會兒是社會宇宙之間的生滅轉換。光影炫彩,電閃奔逸,煞是好看。
池本理被這樣的畫面弄得驚奇異常,雖然他在尤只虎身上見過幾次,但由於不明白其中道理,每次見到時,依然大感神秘。而尤只虎自己卻清楚得很,他知道人的意識和潛意識活動,雖然都是微粒運動的過程現像,但在人不同的觀念下,這些過程,從來都是以畫面的形式表達出來。
就像偶們想一個美女時,這個過程本身只是大腦物質運動,本身就只是一種單純的運動,但在偶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