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觀念下,這個運動被得以定義成各種我們用以表達觀念的畫面和影象,美女的樣子,美女的身材,如何說話,什麼表情,如何可愛等等。
尤只虎隱隱覺得整個世界的樣子,都是這樣變出來的,但由於此時沒辦法親自去驗證,因此心中疑惑甚多。
池本理聽了尤只虎的話,想了好半天,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若照你這麼說,倘若功能被獨立出來,那身體器官沒有了功能的支配,又如何生存,豈不是死了?”
尤只虎道:“我說了嘛,這是相對獨立,這個功能一方面有了獨立的形相,一方面又能隨著結構的需要釋放功能,你前面問起安冬,安冬也是這個功能的具體化,這個……這個……我……你明白了吧?”他忽然找不到合適的詞來表達這樣一種特殊的關係,撓撓頭,為難起來。
採微終於忍不住了,一步跨進去,急道:“這叫能所不二,性相合一,你那個元嬰也是相啊,並非有了它,那個能就被它給帶走了,它只是顯了一個六根的整體功能之相,但六根各自的能與所、性與相依然合一而已在啊。你咋就想不通呢?!”
尤只虎一見他,立時笑道:“採微大師,你又要開始長篇大論了吧?”
採微一肚子的話尚未說完,哪能就此打住?當下連連擺手,示意尤只虎讓自己說完,他指著尤只虎的鼻子,急著道:“你說的那些東西,咱們佛門早就說過,那《圓覺經》雲:以輪迴心,生輪迴見。你這是以功能心,生功能見,所以你才會出現把小功能集合成大功能、把分散的功能匯聚成整體功能的過程相出來。那個分散的、小的功能,就是你剛才說的那些六根器官的能,二十四神,整體的就是你們玩的那個元嬰。你你你……你之所以會把這一個東西變來變去,亂換名字,亂用概念,是因為你知其神而神,不知不神而所以神也。哎呀,疼死我了!!”
他說得太急,一不小心咬了舌頭,疼得大叫起來。
池本理失聲笑道:“咦,這和尚厲害,還能用咱們道家《陰符經》裡面的話來罵咱們。這句知其神而神,不知不神而所以神也,若非看過《陰符經》,他從哪裡學來的?”
杜遠山一見尤只虎果然是一個人在房間內,忍不住奇道:“尤兄弟,你剛才在和誰說話?”
尤只虎正要指池本理,安冬急道:“他們看不見池老大!”
尤只虎趕緊道:“我……我有時候喜歡自言自語。”
採微一愣,看了看杜遠山,兩人眼神對視,暗示尤只虎這話大不可信,明顯撒謊。但又找不出其他證據,只好作罷。
尤只虎把採微的話細想了一遍,似覺這和尚進來後的短短數語,雖然內容不多,但精闢絕倫,而自己雖然有恍然之感,可有些內容依然不解,對安冬暗道:“看看咱們含藏中有沒有《圓覺經》,如果有,你先看看,有空的時候,咱們細細捉摸一下。”
池本理在一旁笑道:“地球上,自唐代開始,佛道兩家的許多修行者,就打破教門觀念,相互參照對方的經典文獻,相互印證,相互學習,甚至在許多意境和操作法上,相互引用,可見真理的根本,應該是一致的呢。但每一層實地境界,不同的人都能衍生出許多感受,表達方式也差異極大。”
尤只虎擔心寧劍冰或其他人再次突然出現,趕緊調出那幾個螢幕,對四周空間進行全方位監視,正見寧劍冰在其中一個通道內,他驚道:“她現在雖然離我們遠,但早晚會找過來的。”
杜遠山奇道:“尤先生,這寧劍冰在你們地球上,是個什麼角色,為什麼如此厲害?”
尤只虎一時不好解釋,只是專注在螢幕的畫面上,他連連檢視飛船的不同區域,真是越看越驚奇,忍不住叫道:“遭了,一定有另外的通道是一直開啟的,現在飛船裡面,除了寧劍冰以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