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就像你一樣”。
寧霜站了起來,走到他的身邊,易寒以為她對自己這句直白表露情意的話要回應些什麼,寧霜猛的隨手拿了一個瓶子往地上一摔,“譁”的一聲,美麗的花瓶頓時碎成無數塊,挑釁道:“這是它真正的面目,你還喜歡嗎?”
易寒皺眉,寧霜卻哈哈大笑起來,看著他,認真而又像在說教一般:“美麗的外表,內在都是醜陋的”。
易寒見不慣她得意的嘴臉,突然朝她嘴唇吻去,剛一有酥滑。溼潤的觸覺,臉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卻是捱了寧霜一巴掌,只見寧霜氣憤且嚴肅道:“我說過不准你吻我”。
“為什麼呢?”易寒嬉皮笑臉,寧霜的舉動讓他有種勝利的感覺。
寧霜將長桌一推,桌子上的瓷器依次落地摔個粉碎,隨即轉身,手指著屋門,冷聲道:“你給我滾!”
易寒任她飛揚跋扈,卻依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表情有點委屈,心裡卻在暗暗偷笑,這妮子總算發火了,會發火說明情緒不安定,情緒不安定,他就搞的定。
寧霜從床頭上抽出一把劍架在易寒的脖子上,冷聲道:“我讓你滾”,她的表情冷漠,又恢復沒有人能夠違抗她命令的眼神。
易寒淡定道:“你不敢殺我”,說這句的時候,他已感覺脖子刺刺的涼絲絲的。
“哈哈哈”,寧霜突然狂笑不止,身子似醉欲倒,搖搖晃晃,近似瘋癲,過了一會才正視易寒,“你用性命做賭注,來賭我認輸,你贏了”,她隨手把劍一扔,頭也不回的走出房間。
易寒看著一屋狼藉,卻興致勃勃的將地上的碎片撿起,一塊塊的拼湊粘好,將桌子抬起,又將那些瓷器擺上,一望窗外已接近天明,時間過的不知不覺,一夜未睡,這個時候才發現自己有些疲憊,看了看並不完美如初的房間,卻露出一絲笑容走了出去。
次日早晨,安靜的有點寂寥,蕭蕭枯枝和滿地雪霜,又是如此讓人傷懷,寧霜容神憔悴的返回自己的房間,當她走進房間所見得第一眼,卻感覺平靜而溫暖,這種感覺讓她留戀,絕情的人又如何心存留戀,她突然快走兩步,打算再一次將所有變得醜陋的瓷器打破,突然間她又停了下來低頭思索起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費力的抬起頭來,看著這些醜陋的瓷器,笑了笑自言自語道:“這個傻瓜”。
她看著這一個個重新粘好的瓷器,輕輕的用手觸控著,內心溫馨暖和,他在證明會不顧一切拯救自己嗎?一滴晶瑩從她眼睛滴落到地上,寧霜驚訝的伸出手指觸控自己的眼眶,是溼潤了,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流淚了,多久了自己的眼睛不會流出這種東西來,她是堅強,傷痛仇恨是不會讓她落淚的,只有幸福喜悅的淚水。
“你這個讓我又恨又愛的傻瓜,我認輸了”。
說完這句話,她長長地舒了口氣出來,然後就閉上眼睛,那模樣似乎可以就這樣一了百了,耳邊傳來雪花落地細密的漣漪,這清晰的節奏卻連綿怨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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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寒回營小息一會,時間一到起身吃了早膳,穿上了宋德張帶來的官服,鐵葉攢成的鎧甲,鍍金束帶,熟銅頭盔,腳踏銀緞靴,威風凜凜。
走出房間,眾侍衛連聲贊好,易寒斂容嚴肅,跨上駿馬朝離著並不遠的殿前都兵馬大營賓士而去。
殿前都兵馬大營似乎早就或許易中天今日就要上任的訊息,全軍人馬在大營前操練的場地列隊等候,遠遠就看到景象闊大的兵馬,士兵意氣激昂,陣容威武雄壯,一見易寒騎著駿馬穿著戰袍出現,只見隊中令旗一揮,頓時奏起雄壯的戰歌,隊形起了變動,從中間分割出一條寬敞的道路來,讓新上任的指揮使經過進入大營。
易寒放慢馬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