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真英雄、真豪傑、真性情,閱歷了酒陣歌場,瞻仰古今多少人物遺蹟,勘破了幾許功名富貴,便是所有都滿足了,又如何比的過此刻暢快無堵的胸襟”。
易寒看著她的眼睛,說道:“相見爭如不見,有情還似無情,你覺得這句話怎麼樣?”
寧霜輕輕拂去他眉目的風霜,“愁無邊,背影凝睇,人遠味殘留,黯然滋味,你說見還是不見”。
易寒道:“贈我一縷青絲,別後好相憶,以慰相思”,寧霜不語不答,只是微笑,易寒摟著她的腰際,漫步在大廳旋轉,伸手去扯下她頭上男子綸巾,一頭秀髮披散開來,如水如墨,垂於兩肩瀉地三尺。
寧霜後腰墊在易寒腿膝之上,身子後仰,身姿婉轉。
細膩、婉約、楚楚,何處不動人?易寒心生憐惜的撫摸她的根根秀髮,這如黛青雲煙的髮絲直直垂下,猶如從清幽的山澗飛流直瀉的一掛瀑布。如絲如緞的觸感,就似她嫣然的笑容一般,撩起內心多少的蜜意柔情,它是靜止的更是律動的,無處不透露女子的天性的溫柔與熱情。
上天造物,鍾靈毓秀,千種風情萬般憐愛繫於發端,這是一顆神秘的女兒心。
兩人互相凝視,易寒盡情釋放自己內心的情感,他喜歡這個女子,她是多麼的美麗動人,寧霜的眼神,寧霜的微笑慢慢滲入他的心頭,今夜易寒是糊塗的,他不知道事後自己會不會迷茫和惆悵,他只想擁有這一刻無盡的掛念。
兩人保持這個姿勢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易寒腳下一軟,整個人就跌坐在地上,寧霜也依勢趴在他的身上,易寒雙手撐在地上半臥著,爽朗笑了起來。
寧霜也笑了起來,聲音甜美如山澗清泉,幽然不絕,一笑置之盡在不言中。
“你的笑容比平時慈悲多了”,易寒看著寧霜說道。
“為什麼?”寧霜口中只有三個字。
易寒用指尖颳著她細長的眉毛,“因為這雙美麗的眼睛中沒有殺氣,你現在就像個小可人兒”。
寧霜發出爽朗的笑聲,從易寒身上站了起來,“看來我對你太慈悲了,你才有這種錯覺”。
易寒立即站了起來,貼近她的後背,將下顎枕在消瘦的肩膀,在她耳邊訕笑道:“你騙不了我,你騙不了現在的我”。
“現在的你讓女子對你愛罷不能,還是你有一雙火眼金睛”,寧霜並未回頭,淡淡說道。
易寒咬住她的耳朵,“你想試一試嗎?”他是放誕不羈的易寒,做這些行雲流水嫻熟無比。
寧霜一聲不吭,但易寒能感覺她肌膚上傳來輕微的顫抖,這種感覺讓他很享受,面對寧霜他不在被動。
“回去吧”,寧霜從屋內走去,只留下這樣一句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話來。
“真的要我走”,易寒無賴的追了上去。
走進寧霜的閨房之中,才發現這完全就不似一間女子的房間,屋子裡擺滿了書籍,還有各種款式的瓷器。
易寒開始打量寧霜的房間,電~腦*訪問立即被半人高的闊口粉彩大花瓶吸引住了,瓶裡子還插著幾束水仙,問道:“你也愛花?”
寧霜坐在床邊好笑的看著他,懶得回答,卻想看看他能賴到什麼時候。
易寒又轉到擺在視窗一側那些形態各異,五彩紛呈的薄胎瓷來,最後卻將目光停留在紫黑釉瓷制的十八般兵器,他認真賞識起來嗎?
“太漂亮了”,易寒眼中對美麗事物的嚮往和雀躍。
突然,寧霜感覺這個男子變得就像一個孩子,為什麼還認為是孩子呢?因為對於孩子她沒有提防心,她露出微笑問道:“喜歡嗎?”
易寒應道:“我喜歡一切美麗的東西”。
“喜歡就送給你”,寧霜很淡然道。
易寒接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