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裝,三百多美金一套的物事,今兒就在顧維鈞身上穿上了,“京城四大美男子”還真不是蓋的,而是用錢堆出來的。;
“你們?我可是聽說你們人民軍可是很能撈地盤得很,整個中國西部都被你們蠶食乾淨了,怎麼這麼快就有東進的想法了?”顧維鈞無心取笑曹貴川,但他說的的確是實話,是實話就容易傷人,他並不想中傷誰,趕緊補充說道:“很抱歉我剛才的說法,或許是我們之間的政見不同,但我不可否認的是,你們的確很出色,中國能在你們的統治之下,一定不是今日這般局面…”
“沒事兒,政見不合又不代表彼此不能做朋友!”說著,曹貴川又瞄了顧維鈞幾眼,從鞋子、褲子、西裝、襯衫、領帶、禮帽都看了個遍,這才發現整個顧維鈞一身的裝束可都是自治區的工業產品,要是加上他出行所乘坐的轎車,可以說自治區的各種商品都溶入了顧維鈞的生活之中,但這點點滴滴並不能改變人心中的想法,尤其是固守的政見。
“政見?我這人談不上有什麼政見,只是對於事情有著自己不同於常人的一些看法而已。”說著,顧維鈞淡淡的飲一口茶潤潤嗓子後說道:“我難以想象一個國家如果一黨專政,也會有民主?我也難以相信一個不斷加強工業建設、軍事擴張、宣揚民族主義的政黨,能夠治理好一個國家?當前失敗得無底的德意志民族,就是一個最好的明證。”
“你的意思是我們復興黨是沒有前途的?或者說我們沒有那個能力治理好中國,管理好人口數億、千萬餘平方公里的大國。你還不如說直接說對一黨專政沒有信心,就像你當初選擇一款新的衣服一樣,不僅懷疑其質量,還對它是否能夠賜予你更好的形象特別關注。你是一個不敢輕而易舉改變的人,你害怕自己被改變之後的樣子。而我們黨,從來不怕任何改變……”
“不怕?可你們是在眼睜睜的看著帝國主義欺凌中國人,剝奪中國的國家主權……”
“顧大使,你可是做外交的,應該知道凡事必須有根有據才行,我們自治區何時眼睜睜看著別國欺凌中國人了?我們何時置百姓於不顧了?自治區發展至今已經幅員數百萬平方公里、區內近兩億人口,政治、經濟、農業等等,哪一方面不是欣欣向榮的大好景象?帝國主義國家又何時在我們的眼皮底下讓中國人被不公正對待了?”
曹貴川接連的反問到顧維鈞,這位長期身居美國的大使或許是聽到了某種風言風語,對國內內的各種事態發展肯定是不知真情,就如很多沿海地區人民一樣,很容易被流言蜚語所誤導,人民軍不過是軍閥中的一支而已,只不過地盤更大、人口更多、兵力更足而已,永遠洗刷不掉劫虐的本性。
“帝國主義國家紛紛忙於歐洲戰事,自然無暇東顧,不過日本侵佔中國山東、提出滅亡中國的二十一條的時候,你們在哪裡?”
“你認為我們應該在哪裡?可我們自己知道自己該在哪裡。對了,袁世凱不是同意日本人的二十一條嗎?我們可是發兵反對了他的,日本人的二十一條我們也堅決否認的,難道你的意思是我們應該打到山東去,然後和日本幹上一架?或者發動一批又一批的人抵制日本商品?或者派出像你這樣的人去和日本人商議商議,實在不行了抗議兩句洩洩恨作罷?”
“可你們自己不是標榜著要帶領著中華民族實現偉大的復興事業嗎?維護國家主權和尊嚴是你們不可推卸的責任……”顧維鈞立馬找到了反駁的據點,他知道一些復興黨的事情,當然也包括復興黨那令人咋舌的宏偉目標,即便他們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