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血泊中,成批成批的三韓棒子被殺死在街頭,帝**到處搶掠、放火,以至入夜時,天空是一片灸人的血色,一間間燃燒著的屋子就象一座座的火炬那麼醒目,火光照得夜晚居然有如白晝!
從來就沒有秋毫無犯的軍隊,戰爭機器一旦開動,作為上位者的傢伙們完全有能力洗牌和下注,但就連他們也不能確實塵埃落定時是怎麼樣一種格局。老祖宗是一點沒說錯的:“兵者,兇器也!”
如今曹彰的部隊,包括傷兵,都在興高采烈地大做壞事,給棒子們帶去了恐怖和死亡,不過他們沒有得意多久,他們毀屍滅跡,把屍體投進火堆中人肉燒焦的惡臭,嗅到的人全都吐得翻腸倒肚。
挾著一萬多經過挑選的婦女,帶著搶來的細軟,曹彰落荒而逃,狼狽地撤出了光州。那煙和死人的惡臭如此的可怕,以致於士兵們的衣服盡是那種噁心味兒!
作為高層將領,三國聞人,他們基本上每人配備一部“傳真機”,能夠進行全息形象傳輸,曹彰接通司馬懿,彙報此事,稍帶半點難為情。
司馬懿倒不責怪他,稍稍思慮後道:“你們帶著拖累,道路不好走,我們暫時沒有多餘兵力接應你。這樣吧,你退向西邊沿海的水浦,那裡有錨地,正好回昌黎接我們部隊的船隊經過那裡,你可以把傷員和婦女放到船上帶走,至於你們……”
曹彰搶著道:“下官還有三千人能作戰的,我們留下打游擊!”
司馬懿應允了,不過要求他在沿海一帶活動,至不濟退向海邊,帝國海軍往來迅速,能夠很快接應他們上船。
曹彰遂領軍退向水浦,既然破處了,那麼再作馮婦也就理所當然,沿路殺人放火搶劫,留下遍地屍體和無數黑呼呼的焦炭房子!棒子駭然,開始知道“怕”字是怎麼寫的了!
訊息傳出到獸爾附近密營的全鬥奐和宋成憲,兩人又驚又怒,方才知道以前是老虎打瞌睡,他們把老虎當貓一樣耍著玩,現在老虎一發威,真是地動山搖,百獸懾伏!
燕雀安知鴻鵠之志!棒子們絕不知曉,他們完全陷入了一個巨大的陰謀之中!
幾年前,當帝國上層首次接獲了棒子搞搞震作怪的報告後,核心領導層的皇帝和他的最心腹的龐統、賈詡(都是一幫無法無天,最講利益的傢伙),在飲茶的時候,就定下了:“不要理,看著先!”的態度,對於如何處置棒子,他們不理不問,任由管政的后妃作出決定,而後妃作的決定後來證明是偏軟的。
出於這樣的考慮:至仁至義,純以一顆愛心,不用暴力,希望能夠感化棒子,如果成功,那就是仁義無敵,皆大歡喜;如果不能感化,那麼就用棒子的事實教育百姓,讓大家知道,仁義並不是放之四海皆準的標準,還是皇帝的新儒家思想為好,經過妖魔化棒子,百姓自然就清楚皇帝的聖論是絕對沒錯,從而對皇帝更加信服。帝國出兵,就順理成章了。
當時龐統還真有點擔心棒子會被仁義所感動,那麼日後不利於帝國行事,皇帝大笑道:“絕不可能,棒子必反!”
龐統請教皇帝為何如此有把握?皇帝高深莫測地道:“棒子的RP,RP問題啊!”
於是,皇帝就給棒子準備了一個圈套,可憐的棒子就迫不及待地鑽進來了!
發生了《光州慘案》後,作為三韓的智者,宋成憲似有所悟,對全鬥奐道:“這樣下去不是路!如今帝國不過是少少的兵力,已經弄得我們傷亡慘重損失巨大,要是他們大兵全至,那麼……”
全鬥奐怕怕地道:“如果當初,他們就把兵馬調來,你說,我們還敢那樣搞嗎?……”
想到厲害處,兩人冷汗直冒,誰都坐不住了,宋成憲尖叫道:“不行,我們必須立即與帝國談判!再不能打下去了。”全鬥奐完全同意他的看法。速速談判,一旦帝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