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去大丘,曹彰往晉州,所帶人馬大部分自已滑雪,少部分則是狗拉雪撬,上萬人生龍活虎,呼嘯離開了獸爾,一路雪浪滾滾,瀰漫道路。
大出棒子的意料,他們昨天戰敗後,另外的二個棒子首腦全鬥奐和宋成憲指揮大眾急急搬運東西到另外的地方(他們很清楚被俘的金太陽的為人!)部分人馬小心戒備,忙到小半夜才入睡,接到哨兵上報的訊息,寒冷的天氣加上勞累,全和宋兩人眼皮都有幾百斤重,用雪擦臉後才徹底清醒。
等到他們好不容易把部隊召集起來(所謂的部隊也不過是垃圾貨,要是帝國的軍隊,五分鐘之內不能集中,那麼加罰一萬米或者一千個掌上壓等著你!)全宋兩人臉色鐵青,因為帝國部隊已經全部透過了警戒線了,兩人勉強商量,一個定要打司馬懿,一個狠下心要追擊魏延和曹彰,南轅北轍,意見不能統一,時間就那麼過去了,以前金太陽在,還可以及時作出決定,現在就難辦了。
魏延往攻大丘,林海雪原,白茫茫一片,士兵們風馳電擎,景物迅速向後退去,保持中速長衝程,天公又做美,沒有下雪,自獸爾(今韓國釜山)至大丘120多公里的道路,帝**僅用了七個半小時的強行軍就衝到!
當時帝國已經大搞福利和諧社會,很少築城,帝**得以暢通無阻進入大丘,分兵兩路,一路去找物資秘密貯藏點,一路入城破壞倉庫。
這回就大不一樣了,大丘幾千還沒有得到訊息的雜牌棒子以為還是以前的環境,跑過來想“欺負”帝**,魏延一聲令下,士兵們抽刀,狠狠砍下,砍掉一大片,瞬間幾百個棒子倒在血泊中。
棒子們呆若木雞,然後一鬨而散,帝**遂找到地點,大肆破壞。
當他們再度合兵一處,撤退回獸爾,身後熊熊大火和滾滾濃煙,魏延破壞倉庫,把糧食、被服、兵器和各種生活物資燒得一乾二淨之外,路上見到屋子,就統統燒掉,走一路,燒一路,燒得祝融下凡,火光沖天。
魏延為人穩妥,當天做完壞事,次日一早即時撤回獸爾,他的五千人馬一回去,海港就穩如泰山。果不其然,棒子高層總算統一了思想,當天棒子們不住地試探,第二天想發動進攻時,魏延一回防,棒子們只能悻悻而回。
曹彰就貪玩多了,他也在很短時間內進抵晉州,倒沒遇到多少敵人,也沒有殺多少人,把晉州全面破壞後,並不回去,第二天直撲向光州。
光州,位於三韓西側,是座較大的城市,帝國的部隊抵達,光州近萬人組織起來,進行抵抗!
這部分棒子兵器簡陋,訓練不足,不過相當頑強,直殺得觸目驚心,屍橫遍野,血肉模糊,雖然上萬人戰死了八千多,也弄得曹彰五千人馬有三千多的傷亡(戰死不到五百,小傷也算)。
這下曹彰的牛脾氣可發了,下令道:“屠城!”
臨行前,司馬懿說過先不大肆殺人,絕對不是因為愛惜棒子,是因為帝**尚沒大至,搞出血案,怕引起激烈反抗,不利日後戰事。等到人馬到齊,一聲令下:“殺!”殺個七零八落,就算棒子想雄起,力量已經被嚴重削弱,也就無力迴天了。
曹彰可不管三七二十一,他的部隊傷亡大半,哪能忍得住氣,士兵們更是火起,揮動大刀,執行三光!
殺光、搶光和燒光!曹彰縱部製造了《光州慘案》,成為日後帝**血洗三韓的開端。
帝**隊傳統,女的留下,不殺也不奸。凡是男的,全部殺死,屠殺的製造者榮曹彰後來和人談起《光州慘案》,他毫無人性地說:“和屠宰牲畜沒有什麼兩樣,棒子們往日的威風已經蕩然無存,他們向我們苦苦哀求,我們當著他們妻女的面殺死他們,光州大約有幾十個婦女因為受刺激過度而發瘋。”
約有五萬人口的光州,近二萬的男性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