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施進來看見，「咦，怎麼像性格巨星？&ot;

我擦乾手，「所以，我值這個價錢。&ot;

&ot;怪不得這麼狂妄，有天才即是有天才。&ot;她對著照片贊。

我回公寓。

李陳淑馨女士找我：「你見到我的表弟了？&ot;

我說：「嗯。&ot;

&ot;別擔心，他年紀比我老公小，但一定比你大。&ot;

我啼笑皆非，「我為什麼要擔心？&ot;

&ot;我來替你拉攏。&ot;

&ot;這種事情靠的是緣份。&ot;

&ot;有緣才能見面，小姐，見了面便是有緣，可是你自己也得加把力。&ot;

我笑問：「把他拉進屋子來？&ot;

&ot;瞧我的！&ot;隔著電話，都彷彿聽見她咚咚聲拍心口。

我不響。

&ot;伶玉，這種事，切莫耍自尊，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好，機會去了不會再來，我叫你出來，你可要出來。&ot;

&ot;是，太太。&ot;我頗覺得自己在忍氣吞聲。

淑馨打趣，「今時不同往日，今日你老大了，伶玉。&ot;

老大也是我家的事。

&ot;後天晚上你上我家來吧，我治一桌菜請你們，喂，穿好一點，你那些涼鞋球鞋該收起來了。&ot;

他媽的。

&ot;粗口之類的梁山人馬作風，也得收斂收斂。&ot;她哈哈大笑。

我內心掙紮了很久，不為其他，只為尊嚴。我又將機會率計算一下，看看自己有多少希望。其實成數是很低的，開頭開壞了，大家都抱著敵意。

不過到了時間，我還是去赴約，穿著白衣白褲，又買了雙新的黑色漆皮鞋，下了重本，心中感到窩囊，不過雙腿不聽話，還是移著「玉步&ot;到了李家。

李家是那種標準裝修——金色的廁所、白木的入牆櫃、褐色玻璃茶几，一屋子室內植物，牆上掛著r羅街重金覓來的「古董&ot;畫，換句話說，俗不可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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