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盒,遞了過去,傲然道:“當今世上,沒有人懷疑過未必知,太后如果不信,不用就是了,佩衿告辭。”
說完不等太后回話,自行飄然離了這側殿。
太后望著他這等狂傲的離開,竟發不出脾氣,彷彿覺得這個人自該如此。
低頭看向手中墨黑小盒,手一抖,那盒子跌落地上,盯著地上的墨盒半晌,顫著手將墨盒拾了起來,步伐蹣跚的撞進普皇寢宮。
病臥在床的普皇半撐起身,“母親,您這是……為何如此驚慌?”
太后將手中墨盒遞給他,“你看這個。”
普皇接在手中一看,手也是一抖,驚叫出聲,“墨竹!”看向太后,“母親,這是哪兒來的?”
“是未必知送來的,說用這裡面的毒針和解藥對付寒宮鈺。”
普皇開啟墨盒,裡面果然裝著一枚帶著針尖的手環,以及一個玉瓶,長嘆了口氣,“的確是鬼面的東西,難道他還有後人?”
太后看著他手中手環,“當年你錯殺他滿門,如果當真是他的後人,他且不報仇,反而助我們的道理,這裡面會不會有詐?”
普皇搖了搖頭,“當年我誤信寒宮雪的妖言,錯殺忠良,這十幾年來,心裡一直耿耿於懷,如今我們普國落到這個地步,也是上天對我的懲罰,就按他的所說去辦吧,如果當真有詐,我也認了。”
太后在床邊默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