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衣襟,取了錦帕慢慢擦拭,面色一沉,“果然……我只道她重傷在身,逃離燕京還得躲上些日子,不想她竟立即出手。”
鎮南王握著拳往桌案上重重一錘,“好狠毒的女人。”一掀衣袍往外便走。
虞瑤一把將他拉住,“你回來,你現在回去有何用?”
鎮南王虎目含怒,拂開妻子的手,“難道就這麼讓那賤丨人胡來?”
虞瑤閃身攔住他,她功夫本不及丈夫,但鎮南王怕傷到她,哪敢與她較真,“你……”
“冷靜些,你能想到是寒宮鈺所為,難道軒轅致遠想不到嗎?那軒轅致遠雖然當了這許多年的皇帝,手上功夫並沒荒廢,寒宮雪雖有惡鬼上身,但撐著逃離燕京,怕已是油枯燈竭,短時間內還得好好養養。以寒宮鈺的本事,還殺不了他。軒轅致遠現在不敢動寒宮鈺,是怕殺了寒宮鈺,是怕將寒宮雪逼得急了,做出玉石俱焚的事。他這麼拖著只怕是猜到弈風未死……想拖延時間說服寒宮婉兒,尋到弈風下落……他不到走投無路,且會向寒宮婉兒低頭……”
鎮南王詫異的看定夫人,“你……你終於想通了?”
虞瑤長嘆了口氣,“我看錯了末凡,以前只道他野心勃勃,不想,如今地全靠著他,才有今天的局面。”
鎮南王握了她的手,“果兒會回來的,她流著皇家的血,會明白你的苦心。”
虞瑤苦笑了笑著搖了搖頭,“只要她幸福,回不回來,又有什麼關係。”
太上皇鼻子有些發酸,看向窗外飛舞的彩蝶,“她會回來的。”
普國……
“太后,有一個叫佩衿的人求見。”一個宮人匆匆趕來喚住就要步入普皇寢宮的皇太后。
太后停了下來,轉過身,“佩衿?難道是虞國的未必知佩衿?”
“這……他倒是沒說,只是說您不見他,必會後悔。”
太后挑了挑眉,好大的口氣,“他長得什麼樣子?”
“相貌極美,比女人還美,頭髮有些古怪,短髮,黑中帶藍……”宮人想著怎麼去形容這個,“對了,腦後編了條細辮。”
太后眼皮一跳,“果然是他了,快請來,也不必再去太后殿,我就在皇上的側殿中見他。”雖然不曾見過未必知本人,但他鼎鼎大名,皇家中人,又有誰不知?又有誰不羨慕虞國有這樣的一個人才?
轉身進了側殿坐定,沒一會兒功夫,見宮人引了個身穿花袍的高挑男子進來,果然美豔絕倫,斜飛的眼眸轉動間,媚態自生,那豔麗的花袍穿在他身上,卻絲毫不顯輕佻,反襯得他越加的傾國傾城。
以前常聽說虞國貴族,甚至皇室中女子,為求他一夜風流,不惜散盡萬貫家產,名譽掃地,就連寒宮鈺對他也是念念不忘,只覺得是無稽之談,如今看來倒是可以理解那些女人的痴迷。
佩衿恭恭敬敬的給太后行過禮,“佩衿冒昧打擾太后,還望太后恕罪。”
太后將佩衿上上下下,好好打量了一番,“傳說中未必知豔美絕天下,果然名不虛傳。”
佩衿垂頭淡淡的笑了笑,掩去眼中媚意,“外貌只是個皮囊。”
太后點頭暗贊,有這等容顏,卻絲毫不輕狂,實在難得,“賜座,上茶。”
佩衿不卑不亢的坐了,茶卻是不喝。
太后待他坐定,見他不主動發話,揮揮手,退去身邊宮人,“侯爺,可以說明來意了。”
佩衿這才道:“佩衿有支毒針,和這毒針的解藥,送給太后,如果太后有辦法用這針在寒宮鈺身上紮上一針,能約束她半年時間,不敢輕舉妄動,不過藥效只有半年時間。”
太后雙目閃過喜色,續而恢復平靜,“你拿什麼讓我相信?”
佩衿不答話,從袖中取出一個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