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置信,不是生病去世,而是被人殺了?
木澤摟著她的手臂無意識地縮緊,把臉埋在大妮的頭髮裡面。大妮被這個訊息震得久久回不了神。難怪相公看起來這麼冷冰冰的,任何人遇到這樣的事,都不會還像以前一樣吧。
“相公,別難過了,你還有我。”大妮滿臉心疼地抱著木澤的頭道,原來相公心裡藏著這樣一段傷心的往事,她應該早些問的。
木澤輕輕嗯了一聲,他還有她,若是沒有她,也許現在他還是一副行屍走肉的樣子,每天跟個活死人一樣,渾渾噩噩。
“我一定會保護好你和孩子的。”木澤聲音裡滿是堅定,當年他太弱了,眼睜睜地看著家人一個個地倒下,眼睜睜地看著他從小生活的家被一把火燒掉。
現在他有能力了,哪怕只有一口氣,他也不會讓人傷害到懷裡的女人和他們的孩子。想到母親肚子裡未出世的妹妹,木澤感覺心都在滴血。
“我相信你。”大妮摸著他散開後蓬鬆的頭髮,輕聲道。
“娘子,明天讓岳父大人搬到這裡來住幾天吧。”沉默了半晌後,木澤低聲道。
“怎麼了?”大妮好奇地問,爹爹不是前兩天才來看過他們嗎?
“你哥在辦件大案子,那些人可能會拿他關係近的人來威脅他。我們這裡有侍衛在安全些,岳父一個人住在那裡,很危險。”木澤解釋道。
大妮一聽立馬緊張地說:“什麼?那明天一大早就去把爹爹接過來。那些人什麼時候會來?”
木澤見她眼裡沒有恐懼,只有對親人的擔心,輕聲道:“你哥明天就會把訊息放出去,到時候那些人會想盡辦法拿到他手裡的東西。所以只要明天把岳父接過來就可以了。”
大妮鬆口氣,提著的心也放了些下來。
“你和二妮沒有功夫,等岳父過來後,你們就待在院子裡,儘量不要出門,有什麼需要的,讓慕一他們或者劉嬸去就行。”木澤囑咐道。
大妮點點頭,“放心吧,我會和二妮爹爹他們說的,對了相公,你也要小心啊。”
木澤點點頭,兩人說了會兒話後,大妮便睡著了。木澤輕聲下床,把冰盆端到門外後,便從衣櫃裡取出把長劍,向院子後面的空曠樹林有去。
自從之前慕容青霜和他說了那件事後,木澤便決定把放下五年的劍重新拾起。五年前離開閻門時,他一直帶在身邊的長劍也丟在了那裡。
那把長劍見證了他在閻門十年的風風雨雨,可以說是他最為珍貴的東西。可是為了徹底與過去一刀兩斷,木澤離開時,沒有把他帶出來。
慕容青霜知道他要重新拿劍後,送給了他一把長劍。雖不如之前的那把劍順手,但也是一把好劍。
木澤來到院子後面的樹林裡時,慕一已經等在那裡了。自從有天晚上慕一來練劍發現木澤後,兩人切磋了一番,隨後慕一就成為了木澤每天的伴練。
 ;。。。 ; ; 大妮聞言心裡也很是難過,她無法想象外祖父他們聽到孃的噩耗後心裡是什麼感受,換成是她的話,可能也會痛不欲生吧。
“我爹爹每年都帶我上墳時,都會讓我給一個沒有名字的墳墓磕頭,我在想,那會不會就是孃的墳墓。”大妮突然想起這件事。
“真的嗎?應該沒錯了,你現在的爹爹當年是從你娘手裡把你抱走的,那他應該幫著把你孃的遺體埋葬了。”慕容天激動地說。
小兒子夫婦當年是多麼恩愛的小倆口,死後卻分隔的那麼遠。好在現在知道小兒媳葬在哪裡。
“等我回京的時候,把你孃的骨灰帶回京城和你爹葬在一起吧。分開這麼多年,他們應該很想念對方了。”慕容天有些哽咽道。
大妮點點頭,原來從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