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是好還是壞。只是心跳的速度是嚇人的,嚇人得一度讓我以為自己不知道怎麼去呼吸了。他頭髮軟軟的,他的身體堅實而溫暖。
“你還好麼寶珠……”然後聽見他問我,問得有點突兀,並且沒像以往那樣叫我小白。
“挺好。”我下意識應了一聲,不確定是不是要把自己身上覺得不太對勁的一些東西告訴他。
也許……再等幾天?
我不知道自己還想再等多久,或者,等霜花把那個故事說完吧,然後我再和狐狸去說說,說說霜花這個人,他的故事,還有……我的手。
我覺得我左手的小手指有點發麻,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麻痺的感覺不太強烈,可是明顯得足夠讓人有些擔心。網上說那有可能是頸椎發炎壓迫了神經,可是我去醫院查了查,我的頸椎沒有任何問題。所以,我不曉得那會是什麼原因。
“狐狸,”想著,我不知怎的忽然就脫口問了這麼一句:“你有多久沒□□了。”
他似乎一怔,但我沒有看見他的表情。他頭垂在我的肩膀上,頭髮絲蹭著我的耳垂。
“你覺得呢。”過了會兒聽見他問我,並且有一隻手伸到了我的領子上。
這動作叫我不由自主大口地喘了下氣,正侷促地思忖著下一步他會幹什麼,眼前突然間嘩地一下亮了,晃得我幾乎睜不開眼。
“喵的!你們在幹什麼?!”然後聽見傑傑大聲道,好像一隻發現了肥老鼠的貓。
它本來就是隻貓……
一隻多管閒事的貓……
“我們,”然後身上的重量消失了,狐狸站了起來,一邊脫著外套:“我們當然在不幹好事,你個傻貓。”
說完他轉身去了衛生間,從頭到尾沒朝我看過一眼。直到他把衛生間門關上,傑傑在那裡站著同我大眼瞪小眼。“我是不是破壞了什麼。”片刻它問。
我抹抹臉,喝了口茶,然後開啟電視。然後想了想,回答:“明天的魚沒了,蝦也沒了,就是貓糧也沒了。”
“你是法西斯麼。”
這叫我怎麼回答這隻貓,一個惱羞成怒且慾求不滿的女人可能比法西斯更加可怕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