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心悅一時有些不適應,拿酒杯子擋在了胸前。誰知周逸軒正好接過去,挽著她的手,仰頭將一杯酒一飲而盡。
他喝完酒,又低頭看她,“怎麼不喝?快喝,喝完這杯酒你才真正算是我媳婦!”
白心悅聽他說得好笑,他們明明剛舉行過婚禮,有徵婚人,在婚書上籤了名,蓋了印,然道那些都不做數?還一定要這杯酒來正身份?可她還是端起酒,學著他一飲而盡了。
周逸軒這才滿意,他從兜裡取出一塊玉,上頭雕龍刻鳳,一看就知道是以前宮廷御用的。周逸軒什麼也沒說,就把玉佩塞進她手裡。
那是他周家的傳家寶,從來只傳男不傳女。周逸軒父母都死了,估計要是他們泉下有知知道他在新婚第一夜就把這傳家的玉佩塞給了新媳婦,估計會從地底下氣活過來。
他心滿意足,閉了眼睛,摟著她靠在床頭。
“其實我騙你父母的……我根本不能保證你的幸福,戰火無情,也許哪一天我就死在戰場上了,害你變成寡婦,害你的孩子成為孤兒。可我保證,我活著一天就會盡我最大努力的對你好一天。”
周逸軒很少向人承諾保證,可軍人的保證都是一諾千金、一言九鼎的。
白心悅被他抱著,竄入鼻子裡的全是他身上特有的男人味,他灼熱的呼吸就噴灑在她頸間,他的手也滾燙滾燙的纏在她腰間。
她一早換下了西式的婚紗,這時穿的是一件絳紅色的中式牡丹花開的繡花旗袍。他說話間,手已經開始解她胸口的盤扣。粗糲的手掌探進她衣服裡,貼著她細膩光滑的面板好一陣摸索。
白心悅沒有掙動,周逸軒的手就越來越深入,他緩緩的順勢而下,拂過她高聳的*,然後一掌擭住她。
白心悅全身一個激靈,周逸軒卻並不停。
他想要的是更多的東西,他把她翻過身來,去解她的衣服。繁複的旗袍盤扣從領口一路延綿到*一下,他一顆一顆解開釦子,露出裡面光潔*纖細卻又不失飽滿的*。
他看的入神,他平素嚴苛慣了,並不像其他軍官那樣喜歡豪賭闊飲,流連風月。冷硬的軍人什麼都勾不起他的興趣,卻唯獨眼前這個女人,每一次見面都吸引住他全部的注意力。
現下也是,他一副心神全焦灼在她美妙動人的年輕身體上。
他埋頭用粗糙的舌頭細細的舔她,帶厚繭的手慢慢的摸她。
白心悅渾身都在輕顫,身子抖的像是隨風搖擺的楊柳。
在周逸軒的開發摸索下,忽的,她只覺得身下居然有液體淌出來,還黏膩膩的一片溼熱。
她周身一僵,猛的一下推開了伏在她身上傾情投入的男人。
周逸軒霍地被她推開一旁,不明所以,瞪視向她。
白心悅面紅耳赤,聲如蚊吶。活了半輩子她從未曾這麼羞愧過!老天真是要羞死她!
“我出去一下。”
她說完就風一陣的下了床,顫著手扣好衣服,衝了出去。
好半天她才磨蹭回返,她期冀周逸軒最好已經入睡,可推開門,他不僅沒睡,還酒意全醒的看著她。
“你怎麼了?”“我不方便。”
“什麼不方便?”白心悅不知道怎麼和一個男人解釋女人的不方便,她攥著拳,和他隔了些距離不敢靠近。
周逸軒看著她緊握的拳,在看看她站的離自己有半丈遠的距離。
他忽然在心中嘆了一口氣,對她說“過來睡吧,別害怕,折騰一天其實我也乏了,我就只摟著你睡覺。”
他都這樣說了,白心悅放了心,走過去關了燈拖了衣服躺在他身旁。他果真就只是摟著她,呼吸平穩,似要入睡。
白心悅感動於他的體貼,她猶豫著要不要開口跟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