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光學》這本書,還有23年,在此之前,清朝人對於光學是沒有什麼概念的。
接著眾人又是一番歡飲,酒足飯飽之後,方才散去。
話說當晚丁寶楨離席後,在後宅越想越覺得,將來姚梵的用處會非常大,便打定主意要回護這個他眼中的“金童”。
次日一早,丁寶楨便駕臨了布政使司衙門,見了身兼蕃臺、臬臺二職的布政使兼按察使呼震。呼震雖然是統御兩臺的大員,可從級別上來說,是丁寶楨的副手,見丁寶楨居然屈尊親自過來找他,自然不敢怠慢,忙不迭的迎出來接待。
等丁寶楨把他決定全面迴護姚梵的意思一說,呼震自然不敢有二話。
丁寶楨這個山東巡撫兼山東提督,相當於現代的省長兼省軍區司令員,並且還擁有對省內一切司法、行政、組織部門的最高決定權!蕃臺臬臺對丁寶楨來說,只是行政和司法上的副手罷了,雖然兩臺平時可以在行政和司法上自行其事,但是諸事都繞不過巡撫衙門,丁寶楨擁有對省內一切事務的最終決定權。
說白了,巡撫兼提督的丁寶楨在山東,就和皇帝差不離了。當然,老丁並不是跋扈的人,否則只需找人通知一下呼震就行,根本不必自己跑一趟。
呼震卻覺得丁寶楨特意來一次是有深意的,又聽了丁寶楨說,此事是郭繼修為難姚梵,於是送走丁寶楨後立刻大罵郭為忠給自己找麻煩,又特意修書一封給登萊青道的道臺衙門自己的手下,要他們知會下面,今後萬一遇到姚梵和郭家的齷齪,千萬記得,姚梵是有丁寶楨護著的,誰都別特麼給老子惹事端出來。
姚梵也是乖巧,他知道丁寶楨在晚清官場是個異類,雖然他也收禮,可他花銷也大,經常拿錢出來做慈善,到死還欠著兩萬多兩銀子的債。不過姚梵知道,老丁他各個兒子都是分家過的,各房算各房的帳。所以老丁自己作清官死了還欠債,並不代表他家裡五個兒子的各房都這麼窮。
所以次日遊大明湖,姚梵帶了十萬兩銀票,找機會偷偷塞給了丁體常,美其名曰是給丁寶楨幫忙寫招牌的費用,八個字一個字一萬,幫忙想出遇春二字的名號來,也是一個字一萬。
丁體常當然知道他老子的字確實能值這麼多錢,這等於是給了姚梵扯虎皮做大旗的機會,旁人想求也求不來的。不過丁體常也知道,這事決不能告訴他那迂腐的老子,否則極易竹籃打水。
姚梵也囑咐他:“丁大哥千萬別告訴老爺子,否則他老人家把銀子一退,我這臉可就沒法擱了。再說丁大哥你明年要去山西作候補知府,這一路上跟班、書役的哪樣不要花錢?到了地方上又要應酬打點,處處都要流水一般的銀子花下去。而我今後也是要去山西開分號的,到時候還要丁大哥多照應我呢。”
丁體常聽姚梵說的句句在理,便把已經塞進袖袋的銀票,隔著袖子握的更牢了。
“姚兄,你昨日裡送的那些玉佛、玉如意、諸般洋玉小掛件已經頗為靡費,這又收你銀兩,哥哥我實在有些不好意思。”丁體常臉色微紅的道。
姚梵心想丁體常這雛兒果然是還沒當過大清國的官,又有個另類的老子,良心還沒黑。不過自己送的玉器都是些2011的仿玉材質,也就是被稱為琥珀聚氨酯的仿玉樹脂,都是化學合成的玩意,千元便可買個大大的翡翠玉白菜了,好在這年頭沒人看得懂,姚梵大可說是西洋玉,否則丁家當真要罵娘了。
因此姚梵反而被丁體常說的臉紅了,連稱:“小意思,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