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思考和別的男人有關的事。
他輕嗯一聲,算是預設。
阮梨從來尊重旁人的隱私,不會刻意去打聽。她對調酒的興致未退,眼下沒有老師站在旁邊,更加輕鬆隨意起來。
“霍硯舟,你要不要也來調一杯?你以前調過嗎?”
霍硯舟還真的沒有沾過這些東西。
他從來不沉迷於酒精、菸草和美色。
霍硯舟又看向身邊的女孩子,現在似乎可以把最後一項劃掉。
他儼然已經沉溺在美色裡。
眼前這唯一的美色。
阮梨將清洗好的雪克壺遞到霍硯舟面前,“來嘛,我們一起。”
霍硯舟接過,眸底氤氳起笑,“好。”
他選了最正統的古典岩石杯,先在杯底鋪一層薄冰,又以白朗姆作基酒。
沒有精緻的技巧,也沒有絢麗的配色,甚至整個過程中他只選了白朗姆、檸檬和荔貴婦。
全然清透的白,卻又有種沉甸甸的質感,高階又低調。
看到這杯酒的時候,阮梨腦中只浮現出一個念頭:什麼人,調什麼酒。
霍硯舟這樣骨子裡清冷內斂的人,調出的酒也這樣清透神秘。
她忍不住打趣,“你這杯叫什麼,白開水?”
隔著一道薄薄的鏡片,霍硯舟眼底斂著溫和,這是他調的第一杯酒,當然是調給心愛的姑娘。
至於名字——在接過雪克壺的那一個瞬間他就想好了。
“叫——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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