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用自己的小腦袋輕輕靠住了白松的肩膀。
倪暱的心安穩下來,一種從她離開家到影視城闖蕩,為了夢想去拼之後,再也沒有過的安穩包裹住了倪暱的心。恍惚間,倪暱好像看見一隻大黃狗把她擁入懷中,它的懷抱溫暖可靠。
倪暱睡著了,她的嘴角微微上翹,好像夢見了什麼好事。
白松他們睡醒離開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倪暱發現自己抱著白松睡了那麼久,自己還是衣衫整齊的時候,用力的擰了白松一把,並對白松惡狠狠的笑著道謝。
“我可謝謝你啊,大笨蛋!”
倪暱說完,狠狠的抱住白松想要吻上去,無奈白松太高,倪暱踮起腳尖也夠不到,只能用力抓著白松的衣領,把白松的頭拽低到自己的面前,勾住白松的脖子用力吻了上去。
房間內拉著窗簾光線昏暗,僅有的一點光線從窗簾縫隙射進來,把倪暱和白松的身體勾勒出一條金色光環。情慾順著二人噴吐吸入的鼻息流動,他們身體內的衝動慢慢被點燃。
“砰砰砰!”
“還住不住啊,房間到時了啊。”
突然間,門外傳來服務員大媽敲門和喊叫的聲音,白松和倪暱像觸電一樣分開,看著對方哈哈大笑。
白松到前臺退房的時候,看到了燃谷發來的微信,他表示昨夜的事他已經配合警察處理好了,警察看了多方面的監控,聽取了大使館的人的說法,正式以毆打他人的罪名拘留周經,大家至少有十五天看不見他了。
據前臺的小姐姐說,劉聖淳一大早就退房了。
“你們昨晚過得好不?”
劉聖淳十分悲憤,他嗓音嘶啞雙眼通紅,在宿舍問白松。
原來方華昨晚出了白松的房間,完全沒有去劉聖淳房間休息的意思,轉頭就離開了酒店回家了。劉聖淳一個人在酒店空空的房間裡,抽了一晚上的煙。
“我們也什麼都沒發生。”
白松據實已告,但已經壓不住的上翹嘴角讓劉聖淳看在眼裡,氣在心上,他忍不住破口大罵。
“絕交!畜生!畜生啊!要是什麼真都沒發生!你就是畜生不如啊!放著那麼一個年輕漂亮的妹子你居然抱著人家睡了一晚上什麼都沒發生!!!!你!禽獸!不!你禽獸不如!”
劉聖淳乾嚎了許久,他想到昨夜一晚上的獨坐空房,他打算提也不提幾個小時前收到的方華的訊息。
就在幾個小時前,劉聖淳接到了方華的電話,電話裡方華的聲音也帶著暗啞,好像也是受到了打擊並且一夜沒睡,方華說導演李默正在籌拍一個關於三國的劇集,好像叫《新三國演義》。這個機會是千載難逢的機會,現在正在選角色試戲。她想讓劉聖淳和白松一起去試試角色。因為白松那邊應該還在酒店跟倪暱一起,方華表示不想給白松打電話,不想聽到白松和倪暱正黏在一起時候的聲音,希望劉聖淳轉達一下時間地點。
方華再三囑託劉聖淳一定要和白松按時去,一定要去,這個機會非常非常難得。畢竟是三國這種大IP,上映後一定會引起很大話題度。
劉聖淳看著白松,忽然間他打算不告訴白松這個試戲的訊息。
這麼多年的賬,一併湧上了劉聖淳心頭。
他自己在演戲方面已經落後白松太多,在他看來這跟演技沒有一點關係,完全是因為白松得到了適合自己的機會,他要是有適合自己的角色,一樣也能獲得成功。
兄弟,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這麼多年你怎麼幹什麼都能成功。
劉聖淳心裡暗暗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