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走啦。”
“倪暱他要是欺負你,你告訴方姐,方姐收拾他。”
方華揉了揉倪暱的頭髮,起身走向門口,劉聖淳趕緊小步跟上,關門之前劉聖淳還在方華看不見的地方,對著白松比了個剪刀手。
“我的純潔之身終於!你也加油!”
劉聖淳對著白松做口型,當然這個口型倪暱也能看得見。
啪嗒,門關了。
房間裡只剩坐在床上的倪暱和站在窗邊的白松,兩人相對無言,剛才人多的時候還能正常交談,現在只剩他們倆,被劉聖淳那麼一搞,尷尬的空氣在房間裡凝滯。白松感覺自己的腳趾就算穿著襪子都能在拖鞋行摳出一個洞。
白松看著倪暱的臉,倪暱的臉頰因為激動和哭泣而粉紅,雪白的頸項瘦削的肩膀,因為是露臍短袖,細長的腰側隱約可見。
“對不起...白哥...我...”
倪暱欲言又止,之前害怕周經和打周經時的激動心情此刻放鬆下來,再看白松時,倪暱的眼睛裡充滿了虧欠的情感。
白松深吸一口氣,沒聽倪暱把話說完整,靠著與生俱來的那股勇氣,幾步走到倪暱面前,伸手一把將她攬在懷裡,就勢壓到了身下。
“誒~”
倪暱一聲輕呼,一個寬厚溫暖的胸膛迅速填滿了她的視野,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這個胸膛壓在了床上。濃烈的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是那種與現代城市裡長大的男孩不同的,充滿雄性力量的氣息。
倪暱心裡暗暗嗔怒,白松剛才還在夜店告訴她,自己從來沒有過女朋友,但為什麼手段這樣行雲流水,老練熟悉。
“喘不過來氣...”
儘管白松三百斤的身體滿是肌肉並不肥胖,但對於一米七一百斤的倪暱,就像是一堵厚重肉牆一樣壓在了她身上,壓得她呼吸困難。
“對,對不起。”
白松喘著粗氣,像是一個溫柔的巨獸,明明是在獵食獵物,卻擔心自己弄疼身下的這一團柔軟的小動物。
倪暱看著白松盡力忍耐著衝動,忍到頭上青筋暴起,忽然覺得一股夾雜著歉意和喜歡的感覺從心底翻騰,她從白松身底下抽出雙手,溫柔的抱住白松的臉龐。
“洗澡去吧。”
倪暱閉上眼睛,聞著白松身上夾雜了汗味和夜店酒水的氣味,溫柔的吻了白松的臉頰和嘴唇。再睜開眼睛,亮晶晶的雙眼裡滿目含情。
“哦,好。”
白松這才想起自己剛打過架,身上很多塵土。
......
白松洗完出來的時候房間變成了一片漆黑,他走到了床邊俯視著側躺的倪暱,啞然失笑。
倪暱似乎睡著了,雙目輕合,她的身體曲線有節奏的起落,輕輕的呼吸聲溫柔的響動著。
白松低頭看看自己緊繃的肌肉,再抬眼看看臉上仍有淚痕的倪暱。
深呼吸,深呼吸,深呼吸。他盡力的驅趕腦子中的雜念。
躡手躡腳躺在了倪暱身邊的被子上面,仰面朝天,他很想靠過去抱著倪暱,但害怕自己把倪暱吵醒了。
還是睡吧,白松心想。這一天的經歷也讓他的身體十分疲憊,才剛剛合上眼,強烈的睡意就如往常一樣昏天黑地的襲來。
“傻瓜。”
因為是緊張,所以倪暱決定裝睡,自己聽感覺很熟練的白松安排,但就這麼等著,幹躺了半天,倪暱居然聽見了身後白松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倪暱又羞又惱,輕聲嗔罵。可看著白松的側臉,那張並不英俊,也不帥氣,而是一張帶著鐵血軍人感覺的嚴峻大臉,倪暱又心生安全感和憐愛。
倪暱把自己的被子蓋在了白松身上,在被子裡倪暱抱緊白松健壯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