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家,怎麼就富有了?
他確實有些懷疑。
終於發現了端倪,“剛剛蕭捕頭分析的很對,這王呂並不是賊人,可銀子一定是他家偷得。”
蕭木進了裡屋,在梳妝檯裡找到了一些銀子,這讓在場的人驚訝不已,“沒想到你真的是這種人。”一時間說什麼的都有。
“你們不要說話,聽我說。”
鳳川看著王呂,他一臉的無辜,這會兒鳳川幫他證明,這個王呂確實不是偷東西的人。
“你說是嗎?”她走向了王呂的娘子,開口問著。
這麼一問,女子低著頭,那表情分明已經預設了。
王呂不敢相信,反問真的是你嗎?
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的娘子竟然會做這種事情,偷東西。
女子不說話,看著男子,家裡日子不好過,為何別人可以穿金戴銀,她就要吃糠咽菜,這絕對不可以。
她不想永遠這樣,一日竟然發現夫君半夜不知去向,她本以為他外面有人了。可偷偷跟著才發現,他似乎不由自己的行走。
這些行為讓其害怕,她認為男子可是撞鬼了。偷偷收拾好包袱,她準備回孃家。
可早上她見相公回來又很正常,她便偷偷收好包袱。
經過觀察,相公只有在睡夢之中到處亂走,且無意識。
她便動了歪心,跟在王呂身後,看著他進了哪戶家人。若是沒有聲音,那麼這個家便是沒人注意到他,她便可以下手。若是真的有人出來,那麼她就說相公有病,自己是出來找他的。
蕭木皺著眉頭,“那就沒人發現?”
她搖頭。她每日都在聽聲。若是有人唸叨晚上看守,她便會趁相公睡下用繩子綁住他,隔日早早鬆開,這樣就不會暴露目標。
“那日衙役的荷包是不是你偷的?”
她翻看了一眼,說那日衙役自己掉了錢袋,而她是在他身後拾到的。
她承認,銀子都是自己偷的,東西都是相公無意識拿的。有的丟到了別處。
“你,你怎麼能這麼做啊。我的臉往哪放啊?”王呂氣急敗壞,沒想到家裡出了這種醜事,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出千里,這以後他可怎麼做人啊?
女子不屑的看著,以後自己坐牢了,他一個人隨便怎麼過都好。
男子一肚子氣,坐在地上,不停的拍大腿。
自己怎麼就攤上個這種病。
鳳川勸其不要著急,喝中藥還是可以減少發作的頻率的。
幾個衙門的人講女子按住,準備送往衙門。
“娘子!”他清脆的喊著,“我等你!”
女子並不感動,只是大喘了一口氣,跟著衙門的人走了。
世間所有的事無非貪婪和虛榮,若是兩者都有,那也只能誤入歧途,萬劫不復。
鳳川回到了鋪子,靈兒正在跟小雅撅著嘴說什麼悄悄話。
兩人見其回來,忙迎上來。
“小姐,你想知道一個秘密嗎?”
靈兒拉著小雅,小雅不服氣,這事情說出來倒是無事。
那個如夏姑娘最近一直在喬元公子那裡,可今兒還有一個人上門,這個人看起來很有錢。
說不定是哪個貴族家的公子哥呢!
靈兒看得出小姐似乎喜歡喬元少爺,生怕她會難過,只能勸說,這也是好事,或許她會嫁給有錢的公子哥呢!
鳳川本已是沒考慮,如今卻是想起了喬元。
無論如夏嫁給了誰,他都不是自己的裕哥哥了。
他那眼神給瞭如夏,那一抹溫柔給瞭如夏,於他來說,只是鄰家的小姑娘。
原來愛消失的如此之快,鳳川勉強的笑了笑,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