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蕭木眼睛眨都不眨,正要天亮之際,果然看到一個身影晃晃悠悠走進了院子,他並沒有行動,只是看著這個人還有什麼動向。
他行走路線由東邊開始,順著一頭開始走,轉著四面圍牆。
最終什麼都沒做就走了出去,蕭木輕聲開啟門兒,跟著走了出去,他隨即進了隔壁的屋子。
蕭木悄悄觀察,黑暗之中,他順手拿起了那戶人家的一個筐子,順勢拿起,走出了門,天色漸涼,東方露出了魚齒白,蕭木眼見著那個人將剛剛提來的筐子放到了另外一戶人家。
看來他並不是故意偷東西。
這些個人家人丟的都是不重要的東西,看來是他如此移動了筐子。一來二去,有的人家並不在意多的東西,只在乎自己所丟失的東西。或許這就是這個村子丟東西的主要原因。
聽人講過,夢遊之症並無根治,或是頭部有異常於常人之處。
不過這種病症,只要輕輕叫醒睡夢之人便是。
蕭木上前,不敢大聲叫喊,生怕他會因此落下什麼問題。
那人清醒後,看到自己身在街巷也趕到奇怪。
這功夫有些個村民也已起來了。他們看到這人便問蕭木什麼情況,鳳川聞聲走出屋子,大家指指點點。原來賊人就是這個王呂!
這個叫做王呂的男子委屈,自家也丟了東西,怎麼可能是自己做的呢。
但被問到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也說不出原因。
鳳川與蕭木用眼神進行溝通。鳳川便開始解釋。“你並不是賊人,而是病人。”
“我?”男子驚訝自己怎麼就病了?
這夢遊之症正是因為大腦出現了一些病症,曾經唐代有位神醫說過,這病症無法根治,有些湯藥可治療,但也是暫時,說不準過了幾日便又犯病了。
王呂低著頭,這麼說自己以後永遠這樣了。
正在思索的蕭木說。夢遊之人不可受到任何的驚嚇,所以只要有人輕輕叫醒其就好了。
可村民們丟了東西不依不饒。
“你們不要激動。我懷疑有其他人。”
蕭木的話讓周圍的人詫異,人贓並獲,哪裡還有其他人?
他是每晚挨個屋子走的人,可他並不是偷東西的人。
他的東西大多順手拿起放在另一處,也就是說有些東西可能放在了別人家,或挪了地兒,但有些人說丟了銀子,這事情恐怕是有人魚目混珠。
他話音剛落,鳳川便想起一件事情,那幾個衙役連守了幾個晚上,怎麼沒發現這個人?
夢遊或許不是每天都有的活動,但至少會有發病的時候。
可衙役說的腰間上的東西神不知鬼不覺的不見了,這一定不會是王呂做的。
眾人想想也是,一個睡著的人走到衙役面前,衙役怎麼會不知道呢?
蕭木再次思索了一番,這個賊人一定遇到過王呂,或知道王呂的這個病症,她裡外想好了,責任都推倒王呂身上便是,到時候即便是抓人,也會抓到這個王呂。
“你可成了親?”
他點頭,自己前一陣子成的親。
蕭木與鳳川對視,說是去他的家裡瞧瞧。
進了家門,一個女子正在做飯,她親切的問男子做什麼去了?
“你不知你的夫君不在家?”蕭木問,“晚上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
女子愣了愣,沒什麼奇怪的事情發生。
鳳川走進院子,看到女子手中的鍋子,看了一眼,鳳川好奇,得知這個男子沒出外做工,只是靠種田耕地為生。
那麼他為何能吃這大魚大肉,村長私下說過,這個王呂一直不富裕,所以這麼大了才說了媳婦。
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