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可以掌控,亦不是趙慎能夠掌控。他既心懷坦然,無論前路如何,便都甘願承受。
一時取過乾布,回頭卻見趙慎已取過中衣自己換了。陸攸之道:“你身上還是溼的,怎麼也不擦?”
趙慎笑道:“日曬雨淋,也不是隻這一遭,沒什麼。”
陸攸之道:“你身上可是那樣涼。”見趙慎只擺手道“無妨”,只得道,“頭髮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