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
福王也沒容任何人再開門,微一擺手就要走。
鐵王突然站了起來,沉著臉道:“您這是幹什麼?”
福王一怔:“怎麼了?”
李燕月忙攔鐵王:“王爺……”
鐵王像沒聽見,向著福王道:“今兒個是您請李燕月……”
福王道:“是啊。”
“您請客,席設我這兒,您退席,李燕月得由我們陪著,您不願也不屑跟他喝酒、說話,我們就得願意就得……”
福王臉色變了:“海東,你這是怎麼了?”
李燕月忙道:“王爺……”
鐵王道:“我怎麼了,我實在是忍不住了,要不當初您乾脆就不要請,沒有人爭這一頓的吃喝……”
福王猛一樁激動:“當初根本就不是我的意思,是玉倫非磨著我看不可……”
玉倫叫道:“阿瑪……”
福王接著道:“如今我酒請了也謝過了,可是我委屈自己也委屈夠了,你們準要陪他準陪他好了。”
話落,他扭頭要走。
剛才是往裡走,現在是往外走。
玉倫要叫。
鐵王虎目大喝:“您站住……”
福王也瞪了眼:“海東,你敢對我……”
鐵王道:“別說是對您,就是當今的皇上,我也沒什麼不敢的,您走我不攔,可是有幾句話我必須說清楚……”
李燕月忙道:“王爺……”
鐵王一擺手道:“老弟,你別管……”
這聲‘老弟’聽得福王跟李燕月都一怔。
鐵王接著冷笑:“您也太高抬自個兒,輕看你的女兒跟鐵海東了,只有您心存社稷皇家?只有您分得清敵友?您把自個兒的女兒跟鐵海東當成了什麼人,今個兒我不妨讓您知道,別看李燕月是索尼的人,他對社稷跟皇家盡的心力,比咱們任何一個人都多。”
福王一怔:“海東,你怎麼說?”
李燕月急了,又攔鐵王:“王爺,夠了!”
他攔王爺可急了玉倫,美郡主可找到了能說能發洩的機會,全按珠炮似的,把鐵王告訴她的從頭到尾一古腦的說了個痛快。
李燕月來不及攔了,只得默然。
福王聽得怔住了,一雙老眼也瞪圓了,玉倫把話說完半晌才結結巴巴的叫道:“真的,玉倫,真的,海東?”
他也不知道該叫誰好了。
鐵王冷然道:“你為什麼不進宮問問太后跟皇上去,我們也會瞞您騙您,太后跟皇上總不會……”
福王叫道:“你們,你們為什麼不早告訴我…一”
“為顧全大局,我們不能說,李燕月他也願意忍願意受,可您今兒個實在讓我忍不住的了。”
“可是他為什麼要投身他們……”
“ 為什麼?”
玉他叫道:“您看見了,四個輔政如今只剩下了兩個,過不了多久就全沒了,咱們這些人裡誰有這個能耐?”
福王直了眼,霍地轉望李燕月:“你,我總算明白了,你是受遜皇帝密旨……”
李燕月不願聽受什麼密旨,點頭截口:“是的。”
福王道:“我知罪我該死,李燕月你請受我一拜。”
話落他就要拜下。
鐵王跟玉倫都沒動。
李燕月忙伸手攔住:“王爺,您不能,我當不起……”
福王道:“你懷遜皇帝信物,我為的是皇家。”
“不管您是為什麼,我都當不起!”
福王不聽,仍要拜下。
奈何李燕月不讓他拜,他就是要拜下去不可,連一身神力鐵王都未必行,何況是他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