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輕紗晚裝,嬌軀若隱若現,更顯動人。
李燕月微感意外。
胡玉娘說了頭一句話:“想說什麼儘管說兩個丫頭是我的人!”
李燕月一定神抱拳道:“一切仗姑娘玉成,先行謝過。”
“別說,”胡玉娘嬌笑道:“不是我,他要真不點頭,你也未必會當真來個流血五步,是不?”
李燕月道:“那也難說?”
“喲,照這麼說,我落不著好,你不領這個情?”
“那怎麼會,我不是已經謝過姑娘了。”
胡玉娘笑笑道:“這還讓人有點安慰,不會那麼傷心,坐下說話吧。”
兩個人坐了下去,李燕月要說話。
胡玉娘道:“我怎麼會到這兒來了,是不是?”
“不錯。”
“我沒告訴你,你也絕想不到,我本來就是這邊的人,那邊動擄玉倫的事,本就是栽贓嫁禍,借刀殺人。”
李燕月猛為之一怔。
原來這位胡玉娘就是鰲拜的人,去擄玉倫郡主之事,是栽贓嫁禍,借刀殺人。
鰲拜的確不是省油的燈,甚至於遠比索尼高明。
難怪四輔政之中,鰲拜的實力最為雄厚。
難怪四輔政之中,以鰲拜挺立最久,由四分天下,而至於今日與索尼的對峙局面。
如果照這麼看下去,索尼絕非對手。
對這位鰲拜,不得不另眼相看。
李燕月定了定神,道:“我的確沒想到,不是姑娘說,我是怎麼也不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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