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道。
“是那個姑娘給我的”趙檉抬眼看了看說道。
“不對,這塊玉佩就是您的,我記得很清楚,它常掛在您的腰裡,那年您進京奔喪後就不見了,說是丟了”趙信又看了看說道。
“不會這麼巧?”趙檉猛然坐起,搶過那塊玉佩仔細端詳了片刻,嘆口氣道,這個玉環正是曾經帶過的,不過不是丟了,是他送給了那個施粥給的那位。
“難道這是天意弄人,還是機緣巧合,居然讓玉環又回到了的手中”趙檉握著玉佩難以入睡,索性披衣而起,腦海中浮現出了一首詞,他拿起筆信手寫下
第三十二章 身世
第三十二章身世
趙檉一覺睡到了,醒來後就覺得兩條胳膊疼得抬不起來,其實在他與張護法火拼的時候,頭一下硬抗雙手的虎口就被震裂了,當時事情緊急,他也顧不得許多,現在鬆弛下來,才覺的疼得厲害,抬起來一看,腫的跟熊掌沒多大區別了。
“趙信、趙信”趙檉坐起身披衣服,卻努力也沒法系釦子,只得叫人幫忙。
“王爺,趙侍衛他出去了”屋外進來一人,施了一禮說道。
“你是誰,隨便出入我的房間?”趙檉一驚,厲聲問道。
“王爺,我”那人抬頭眼含淚花委屈地說道。
“朱家小娘子,你會在這裡?”趙檉這才看清那梨花帶雨的少女乃是曾在陳留驛館見過的朱淑真,想著衣衫不整,失禮之極,趕緊轉過身去。
“二爺,朱,她是你昨晚救的那個女子”趙信這時進來兩人的尷尬,急忙說道。
“對不住,當時形勢危急,未能認出,還請見諒”趙檉反應了,這小娘子原來就是那個綠衣少女,只是她一直低著頭,的注意力又放在了那折姑娘身,居然沒有認出這位故人。
“王爺言重了,小女子也是到了這裡才認出趙侍衛的。”朱淑真施了個萬福笑吟吟地說道。
“朱得知您受傷了,擔心的不得了,已經在堂中等了一天了”趙信幫著趙檉整理好衣服,又給他擦淨手臉說道。
“呵呵,這真是不好意思了,我睡的太久啦”趙檉抱抱拳道。
“《青玉案?元夕》東風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寶馬雕車香滿路,鳳簫聲動,玉壺光轉,一夜魚龍舞。〇娥眉雪柳黃金縷,笑語盈盈暗香去。眾裡尋他千百度,驀然回首,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朱淑真沒有答話,她被桌的那首詞吸引住了,輕聲吟道,“真是絕妙好詞,可是王爺新作?”
“只是信手胡寫,姑娘拗讚了”趙檉臉發燒,他倒不是謙虛,是個剽竊後人之作的‘文賊’,人家贊也不是讚的,就是字因為手受傷寫都是歪歪扭扭,大失水準。
“王爺過謙了,此詞可成的之作,篇起花樹千燈,如天星吹落人間。下篇承遊女千姿百媚,笑語盈盈。惟收四句最妙,意中之人忽而不見,覓之不得,忽然之間,卻在燈火闌珊之處得之,別有番意境”朱淑真坐在桌前,細細點評道。
“朱,我家王爺是不是有了意中之人?”趙檉還沒,趙信先急了,手裡拿著那失而復得玉環痴痴地問道。
“非也,此詞許是王爺有感而發,片寫元夕之夜燈火輝煌,遊人如雲的熱鬧場面,下片寫不慕榮華,甘守寂寞的一位美人形象。這美人似是王爺寄託的化身,不如說這也是王爺感嘆英雄無用武之地,而又不願隨波逐流與奸佞同流合汙的自我寫照,王爺的雄心無法實現,只有藉詞以抒發憤慨愁恨”朱淑真為趙信解釋道。
“王爺,朱說得可對?”趙信給王爺結玉環,仰臉問道。
“咳,我哪裡有那麼高的意境,胡亂寫的,卻是朱姑娘說得好罷了”趙檉乾咳一聲道,看著朱淑真痴痴的目光,顧不得手疼就要收起桌的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