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不時突然轉身打擊追來的敵人,但是絕不與對手纏鬥,摔倒了要馬爬起來,打人就力求一擊必中,堅決打擊敵人的要害,讓其失去戰鬥力,儘量不以使用長兵器、重兵器的傢伙放對,畢竟是一寸長一寸強的道理他還是懂的。
紅衣少女伴著趙檉左衝右突,以一己之力居然殺的對方魂飛魄散,百的好勇鬥狠的潑皮不敢前,竟掩護著眾人衝出了重圍,來到浚儀橋街。這天剛矇矇亮,喧鬧的街已經靜了下來,只有無數的花燈還在閃爍,瘋狂了一夜的人們剛剛返回,早行的人們還沒有出來,正是街靜人稀的時段。
“二爺,向右轉是儀橋巷”林碩扶住搖搖欲刀的趙檉說道。
“好,走大路”趙檉甩了甩刀的血,咬著牙說道,連續不斷的拼殺,高度繃緊的神經讓他疲憊不堪。
“你們是乾的,站住”一行人剛剛走到大街,就被巡街的兵丁攔住,看他們個個身沾滿血跡,抽刀厲聲喝道。
“這是我腰牌,昨夜觀燈被一群潑皮糾纏,你們快去捉拿”趙檉正琢磨解釋時,那紅衣少女前一步,掏出塊腰牌在他們眼前晃了下說道。
“小娘子可是姓折?”領頭的兵丁仔細看了腰牌,抱拳說道。
“不”少女點頭說道。
“折觀察使知你徹夜未歸,正使人四處尋找,小的們剛剛遇到過,想來還未走遠”那兵丁確認後,神態更加恭敬,拱手說道。
“謝了,我自去尋找,你等攔住那些追趕我們的潑皮”少女抱了抱拳說道。
“此是小人的本分,不敢言謝”兵頭側身閃開回禮,馬指揮著一隊巡丁前去抓人。
“姑娘原來還是官宦人家,既然你家人就在附近,我等就告辭了”趙檉惦記著幾個人的傷勢,看尚虎精神萎靡,必須得及時救治,抱拳說道。
“今日之事,還要多謝韋救護,他日小女子定將厚報”少女說道。
“嗯,你得準備好五十貫錢,贖金還是我墊付的呢,按說你還是我的人呢”趙檉見她鄭重,開了個玩笑。
“韋”少女臉一紅,好像想到了似的,變成了喃喃細語。
“對不住,在下唐突了,罪過罪過”趙檉也覺玩笑過分了,趕緊賠禮。
“在那裡”這時傳來陣馬蹄聲,四五個騎士快馬疾馳而來。
“你的家人到了,再會”趙檉不想再耽誤,急忙告辭。
“韋,大恩不言謝,請收下這塊玉佩”少女摘下個玉環交到趙檉手裡道。
“呵呵,在下身無長物,就厚著臉皮收下了,再會”趙檉見馬隊轉眼即到,也不想與他們照面,揮手告別。當他們轉入巷口時,見喜等人早就焦急的等在那裡,接過傷員護著王爺就走,趙檉或然回首,只見那少女已經翻身馬,在五彩繽紛的闌珊燈海中如同一朵嬌豔的玫瑰
狡兔三窟,儀橋巷的這處宅子只是趙檉買下的其中一處,兩進的院子,前後有門,這裡居住的大都品的京官,或是一些外放官員的私宅,他們這所宅院平時也就是住著幾個下人維護,所以也並不顯得突兀。
今天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見喜早就調集人手,在院子各處佈下了警戒,這裡也備有各種傷藥,此時天已經放亮,這麼多人進出肯定會引起懷疑,再說幾個傷員也不宜移動,趙檉便叫人找到醫藥局請來王太醫的讓他診治,也沒用離開,只是讓見喜回府應付一應雜事。
這裡外邊看著平常,裡邊卻別有洞天,後宅的十多間屋子中收齊齊,其中兩大間的結構與趙檉府中的房間佈局基本一樣,房臥室相連。他洗了個熱水澡,換下了身滿是血汙的衣服,讓人拿到廚房中燒掉。當他躺在床,才覺得渾身下沒有一絲力氣。
“二爺,這塊玉佩您時候找的?”趙信進來伺候王爺躺會,將衣物整理好,忽然拿起一塊玉佩驚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