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蘇說話不知輕重。回去定會好好管教。”
趙丞相連忙擺手,“小王爺別介,小孩子嘛。”接著笑呵呵道:“小王爺,小女大婚之日,您可定要來捧場啊。”
江逸揚看了徐翰之,他正緊蹙著眉垂頭不語,便笑道:“那是當然。令媛天香國色,才藝雙絕,跟徐大人乃是天作之合。義父常教導我說徐大人仁慈寬厚,博學多才,要多向徐大人學習呢。”
徐翰之張了張口,一絲複雜的神色掠過,最終只是自謙了下,“哪裡哪裡,那是承蒙江王爺看得起。”
又客套了幾句,趙丞相便藉口告辭了。經過江逸揚的時候,徐翰之猶豫了一下,低聲問道:“小王爺,令尊還好嗎?”
江逸揚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不牢徐大人掛心,家父心情愉悅,身體安康。前幾天還撿了只小狐咪養著樂呵呢。”
徐翰之苦笑了下,自言自語:“唉如此也好……” 便也告辭匆匆離去。
紫蘇玩味的旁觀著兩人,心裡一個想法漸漸成形:徐翰之即將成親,對蘭陵王的關心卻也過於曖昧;而江逸揚一向穩重,剛說話的語氣神態卻似挑釁般任性,箇中意味……
紫蘇聰敏異常,幾乎立刻猜到了真相,心中滋味百雜,原來逸揚喜歡的,竟是他的義父……
江逸揚沒有注意到紫蘇的異樣,醉酒後又有些頭暈,心裡只想趕緊去肯必豪查了賬回家休息,便也懶得裝儒雅,直接問道:“小紫蘇是回竹裡喧嗎?我要去趟肯必豪,順路的話送你一段兒。”心下覺得,反正紫蘇也是聰明之人,自己也有心結交,何必遮遮掩掩。
果然紫蘇並無驚訝之色,微微笑道:“也好,那就麻煩江公子了。”
馬車上,江逸揚想到之前紫蘇對趙丞相的敵意,便隨口問道:“小紫蘇,你之前認識趙丞相嗎?”
紫蘇輕笑了聲,“不認識。”
江逸揚心知這是紫蘇家事,便也不再追問。
卻聽到紫蘇續道:“不過可以說他是我爹。”
江逸揚酒醒了一半,訝然問道:“可丞相……”
紫蘇莞爾一笑,“不認識我是吧?嗯,我孃親懷著我的時候,他就把我孃親拋棄了,怎麼會認識我呢?”
江逸揚沉默了一會兒,低聲道:“抱歉。”
紫蘇笑著擺手,“沒事兒的,好久以前的事情了。”
想是那秋葉釀後勁足,剛一不留神喝多了,江逸揚一路上頭都是昏昏沉沉的,便閉目養神。
紫蘇這才撤下防備,熾熱的目光打量著江逸揚。由於酒勁兒,他那輪廓深遂的的五官染上微紅,雙目微微合著,掩去了平日的笑意,雙手枕在腦後,整個人以一種懶散的姿態斜躺著,小麥色的脖頸線條陷入微敞領口內。
紫蘇突然有種強烈的渴望,急切想成為那個能夠放肆的親近江逸揚的人。要是是我先遇到他的多好,紫蘇輕輕的嘆了口氣。
到了竹裡喧門口,江逸揚打起精神跟紫蘇到了別,又到肯必豪,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查賬,連小虎都看不下去了,一疊聲的催他回去休息。
好容易幹完了事兒,回到家後他直接癱在了床上,隨手拉過被子,手背搭住發燙的額頭,一手隨便扯開領口,沉沉睡去。
過了好一會兒,床底下竄出一隻紅色的小狐咪,正是艾葉。
它輕輕的躍上床,叼住被子,使勁兒的扯過來給江逸揚蓋好,小心翼翼的臥在江逸揚肩膀邊,歪著頭羞澀的望著熟睡之人英俊的眉目。隨後身體一蜷,挨著江逸揚睡過去了。
坐在雲來酒樓之前的竹樓裡,紫蘇已經恢復了最初的打扮,他默默地望著面前的扇子,心下矛盾糾結。
最終他收好扇子,喃喃自語道:“陰謀詭計的話,就算現在能得到逸揚,也瞞不